大掌移到脆弱的喉部,似要帮助她吞咽似地轻捋。
混着血的涎液在被压制的惊慌中推落口腔深处,孟凝差点呛到,指甲猛地在他背上划出道道血痕。
“咳…别什么都…赖在我身上…唔…不要了…哈啊……”
还堵在穴内的肉刃再次缓慢顶送,一路轻重交错地磨过敏感点,带起阵阵焚人的酥麻颤栗。
孟凝下意识绞缩着,想要把不知疲倦的硬烫性器挤出去。
“不要我?凝凝想跟谁做?”
司空琏冷不丁一句话,砸得她心神滞乱,差点以为要从他嘴中听到封铎的名字,抵抗的举动于是又颓丧了下去。
即使可能是心知肚明的事,放到台面上还是令人难堪不已。
未能辩驳什么,司空琏就把她从软垫中挖了出来,摆成跨坐的姿态。
孟凝被迫环着他的脖颈,直面那双幽幽的浅棕眼眸。
困在如此结实又狭窄的天地里,她无路可逃。
“想和谁?”
“我有选择权吗?”
她泄气地贴在司空琏颈窝里,也没了心气再对峙下去。
这些出身复杂的权门后代,脸皮比钛合金板还厚,心比黑洞还深。
拗不过,争不赢。
孟凝一时迷茫,思绪怅惘。
但司空琏显然不打算轻易结束这场带惩罚性质的情事。
他温柔而强硬地把孟凝的脸捧住,难得肃声。
“凝凝,你不乖。”
孟凝躲闪着他的视线,下一句却让她脸色瞬间煞白。
“我说过,你乖,就可以拉琴。现在,不可以了。”
她慌乱地抓紧他的手臂。
“什么意思?”
“战略城里恰好有一个提琴修复师,我会把你的琴送去保养。”
孟凝不相信巧合至此,这显然是赤裸裸的要挟,或者说真正的惩罚。
她的琴怎可随便让人碰?
自从踏上旅途后,提琴都是由司空琏看管的,只有晚上才会被允许拎进睡房。
琴置于床头,她方能安睡。
唯有在受伤住院那日失去了意识,才未曾在琴身相伴中入眠。
过去的信物,是末日中的锚,灵魂的灯塔。
“不…司空琏…把琴还给我…求你……”
孟凝隐露崩溃之势,胡乱地哀求着。
但司空琏只是静静看着她。
他镇定地接受一切,泪水,亲吻,甚至是主动的痴缠都无法改变判决。
软意讨好如把盐撒入深海,转瞬就消融无踪。
欲挽无从了。
冰凉从指尖蔓延至全身。
心神恍惚中,孟凝想,果然,人就不该把自己的喜好、珍视的宝物外露。
总有一日,那是刺向自己的匕首,是绑在身上的定时炸弹。
遥控,在上位者手中。
0045 外界来讯
孟凝在那场以绝望收尾的情事中醒来后,身旁已经空无一人。
卧室清凉静谧,窗帘拉得不留一丝缝隙,日光被拒绝进入。
昨晚的记忆只余零星片段,许是窒息过后的极度疲惫,加上心爱之物被夺走,连灵魂也要自我欺瞒地掩盖那痛苦,以期来日慢慢修复。
她只着薄软的睡袍,蜷在床上,身子被清理得干净舒爽,并无过分的吻痕淤青。
司空琏向来没有留印的习惯,毕竟她如今也认清事实无需标记,也难逃他的掌控。
从很久以前起,她就是被司空琏锁定的猎物,天罗地网,只待入局。
原以为可爱可托付之人撕下面具,让心底的空洞比性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