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凝很想问,自由和力量可以吗?但急躁而深重的吻掩埋了未吐露之言。
太浓烈的情扑面而来,步步紧逼,几乎织成一张铺天盖地的网,她的心无措剧跳。
而当中,隐秘的、感知被贪求的欢欣,像一朵被大火灼烧后,荒原中悄然绽放的木百合,在她漂泊溃散的魂里寻了个位置,恼人地扎根了下来。
被看见了,被捕获了,被爱拥了。
她存在了。
规整的作战服解得凌乱,厚重的防护卸除,只余的薄韧打底衫下也游走着贪欲的指尖。
已射过一回的肉棒在温软的掌心中再度勃发,轻跳着催促孟凝的下一步行动。
忆及稍早时候心中猛涨的不甘,她按停还在余颤的情弦,咬咬牙扭摆腰肢,半跪起身,在那昂扬巨物上轻轻磨着。
湿嫩的花瓣半裹狰狞的柱身,把它涂得亮莹莹的,暗色的筋脉愈发鼓胀,紧致的穴口数次滑过渗出清液的前端,似无意地错过。
“宝贝儿学坏了……”
低哑调侃的喘笑从司空琏唇间逸出,听得她一时也热了耳尖,粉唇轻抿,顿在那进退不是。
而被揉蹭得殷红肿热的花阜贪婪地包吮着龟头,出卖了她作势试探中,内心潜藏的欲望。
“好凝凝…要继续吗?”
他挺动腰身,恶劣地撞了下颤颤待抚的蒂珠,面上却商妥般温声询问。
“唔……”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孟凝软了膝盖,作支撑的小臂一酥,跌入司空琏敞开的怀抱里。
她小口喘着气,指尖抓着他厚实的防护层面料,绷得发白。
头一遭主动争取,若中道崩殂,以后她还能鼓起勇气吗?
索性她有的就这副身子,舍出去,也没什么。
穷途末路的赌徒,手上紧捏着自以为珍贵的筹码,实则抛掷了,也并无大损失。
只要有了力量,她就能抹去这难堪的一切……
孟凝缓了缓神,往上攀着他的肩膀,手扶住还在翘首以待的肉棒,一寸寸吞了进去。
润腻的内壁迎来了强势的侵略者,直接就被插出了大股蜜液,怯怯地绞缠嘬吸,反被肉棱推碾开层层褶皱。
直抵花心时,熟悉的快感让二人不觉昏乱地贴合,融成一块。
原始的,按耐不住的欢爱,热切上演。
她细韧的腰身被扶着,轻缓的起落捣送也因车辆行驶的摇晃而加重了几分,好些时候差点要被突破花心。
伴随着痛意来的,还有让人万念俱灰的快乐。
那些明明灭灭的隐晦情绪被席卷一空,只余源源不绝从交合处升起的渴求。
“嗯啊…司空…我还要……”
衣衫推至锁骨,白莹莹的乳儿被凶狠地叼住舐咬,娇俏的乳珠被舌尖挑拨,用力吸吮得水亮硬挺。
大掌握住另一边绵软的雪乳,抓揉得从指缝溢出,滑腻皮肉上留了纵情暧昧的红痕。
丝毫不见疲软的硬挺稳重地进出,嘀嗒流淌而下的蜜液,弄得座椅也一塌糊涂。
外面是腥膻满地的狼藉,残羽断肢,凄厉嘶吼,这方被圈囿的窄小空间内却火热缠绵。
森然如地狱景观中的交合,让心脏急速砰动,混着迷离情意,孟凝止不住颤栗地泄了,高潮时的痉挛穴壁把肉棒扒得几乎不能抽动。
“凝凝怕了?”
司空琏轻笑着,温文英俊的眉眼中带了恣意风流。
不说这是末世,还以为他是酒宴后携了女伴到车上厮混的浪荡阔少。
“…你会保护我呀…不是吗……”
意软娇柔的人儿脆弱而疲惫地依偎在他胸膛前,琥珀色的眸湿润朦胧,手臂紧环着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