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琏意味不明地低嗤。

“奇淫杂巧。”

封铎眼也不抬。

“有用就行。你也没好到哪儿去。”

夹在两堵结实温热身躯中间的孟凝，却一时恍神。

这样的场景在漫长岁月里似乎出现过很多回。

不同的时空，同样的执念，将她的选择圈囿于有限范围。

业障循环，欲念缠身。

贪嗔痴三毒染身，沉沦亦自欺为爱。

爱吗？

听了一耳朵明嘲暗讽的孟凝抬手，勾住了封铎的尾指，也摇了摇司空琏的袖口。

“别吵了。”

投注到身上的两道目光，一温润，一沉和，期待分明。

交错混乱的姻缘线，逃不得，怨不得…舍不得。

记忆如片片流光的飞羽，在三世时空飓风过后，终于清浅着陆，拼凑出最初的纯真。

“我回庄园休息一段时间，你们暂且不要过来。”

她知道自己挣不出，但也想在邂逅的原点独处回望。

说不定，那时她便知道要迈向何方了。

司空琏看着她的眸光从惘然到轻灵，笑了笑，在她唇角落下一吻。

“去吧，我的公主。”

在他们的应许之地，那片必将相逢的乐土，重蹈覆辙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爱恨未解，执念不灭，无人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