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孟凝脸色一白,想起刚刚那人提及了训练室。
他为何对司空琏说这事?
所以,她早些时日自以为隐秘的训练,皆在司空琏默许之下?
孟凝摸了摸露在礼服领缘外的心口,仍是热的。
她不再因种种被司空琏监控的事实揭露惊得浑身发凉,甚至……
指尖才触及皮肤,温热的大掌覆上她的手背。
“怎么了?胸口闷?”
司空琏停下步伐,微微皱眉。
孟凝不愿就此打道回府,轻摇了摇头,顺着他手的牵引,依恋地靠回他怀里,脸庞紧贴结实的胸膛,才轻声诉说忧思。
“我只是有点怕…又有点期待……”
怅惘姿态虽惹人怜惜,却不合司空琏的心意。
他捧着孟凝的脸,迫使她抬起头来。
“凝凝,我知道玺夫人对你很重要,我们这不就是来看她吗?开心些,我会陪着你的。”
见孟凝眉眼中流泛迷茫,他轻笑俯身,含住那软唇细细舔吮,替代的可能性字字句句渡入她的思绪中。
“…她很忙…我来疼你,好不好?”
孟凝直觉这话不对,但是反驳的想法被他的舌搅碎,连同他咬破舌尖淌出的血又塞回腹中。
司空琏醇和的气息流经呼吸,血珠一滴滴滑入喉咙,喂养雏鸟般不留丝毫窥探外界的缝隙。
胃里暖,骨头酥,意识也混混沌沌起来。
“嗯…要…琏疼我……”
孟凝眸里蒙了云翳般失焦,只能被他揉进怀里密密亲吻。
“别人都不重要……”
“我都会给凝凝的…听话些……”
或承诺或诱导的话顺着耳际流入,在司空琏构建的安全感中,她几乎失去思辨和记忆能力。
最近几乎日日如此。
高频催眠,三百六十度精神渗透,她的意志岌岌可危,眉间心上都只剩下眼前人。
宴会上好不容易支起的清醒,又将将熄灭。
司空琏拢着软了身子的孟凝,施恩般吻了下她的鼻尖,又狎昵地抚过纤软腰肢,不吝表扬。
“That's ? my ? princess.”
控制与柔情并行之下,孟凝脸色晕红,茫然如置身大雾,连被他半搂半抱地拖入昏暗机房也无察觉。
她似任人摆布的瓷娃娃,在司空琏的绵密诱哄下只剩个糊涂的壳儿。
“要我怎么疼你?”
“抱……”
“能自己吃下去吗?”
“嗯……”
过去现在的自我消融,时有时无的意志驱使她按照强势掌控者的命令行事。
孟凝爬到司空琏腿上,环着他的脖颈,款摆腰身,试图将那能填满空虚之物一寸寸吞进去。
但明明是同样的动作,司空琏一顶就进去了,她自己坐下时却颤着腿迟迟疑疑。
身体似乎已经被训练得知道,她的主人不发令,就不能敞开。
孟凝难受得直抽噎。
“…琏的好粗…唔…我…我不行……”
“凝凝可以的…来,腿张开些……”
带了薄茧的指轻揉着那脆弱的花蒂,激得穴口可怜巴巴地一缩,勒得那茎身进不得,退不得。
男性难耐的呼吸洒在她细腻的脸颊上,染出一片怯怯绯色。
“琏…帮我…我想要你……”
软得一掐就碎的求欢,惹来滔天情欲。
司空琏便也不再勉强她主动,腰身一挺,尽根没入。
“唔”
只一下,那软热深处抽搐着喷出小股阴精,浇到龟头上,烫得他也闷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