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腰间紧箍着的手,她随便一点地就要飞撞到天花板了。
“怪物…”
她恍惚地轻喃。
引力场在封铎手中就如泥胶,被随意塑形揉捏。
“你也是,实验室培育的小怪物。”
封铎熟悉地在她后颈舐咬,可以说是带了撕咬的狠劲,但那沁凉白细的皮肉上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唔,好疼。”
“你会习惯的。”
“骗子…”
孟凝浑身都是痛意,心脏的位置空落落,木然地垂眸,再次被揽入他怀。
封铎在她认知中的好几个小时前,说要让她提前适应封家取样的方法,一边吻她,一边就强行把她的作战服剥光了。
他则仍是一身庄正的猎装常礼服。
看不见的引力带束缚着孟凝的手脚,封铎把她按在怀里,大掌固定着她的后颈,另一只手严谨细致地触碰她全身的肌肤,揉捻压弹,似是在评估。
被当成实验动物的感觉让孟凝不寒而栗,心中惶惶。
经过以前取样留下的几不可见的伤疤时,他还锐利点评前任研究助理的手法是如何的粗糙。
“你就很厉害吗?”
孟凝即使被这些探查意味的抚弄惹得穴儿微润,还是忍不住恼怒地反驳。
“当然了。”
封铎捏了捏她的颊肉,就俯身咬住了她的脖颈。
细密的舔吮和不知轻重的啃咬,让孟凝绷紧了身子。
她觉得自己像残暴野兽利齿下的羔羊,赤裸,绵白,柔软,只能任由摆布,等待着夺取生命的最后一击。
但孟凝得到的,是封铎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了她的下体,翻搅抽插,水声渐响。
“…骗子…这根本不是…啊…取样……”
“你才发现。”
封铎的眸中带了恶劣笑意,扯松衬衫袒露结实冷白的胸膛,把孟凝的脸贴到靠近心脏的位置,有力沉稳的砰动在耳边响起。
“干嘛呀…”
孟凝的声音在他胸前闷闷地传出,带了甜腻的泣音。
她也不想发出这样令人羞耻的声音,但封铎的手实在太厉害,好像每一下都在拨动着情欲的琴弦,空虚骤临,催人至狂。
她忍得好辛苦才没有叫出来,但穴儿背叛了她的意志,上瘾似的扒住了封铎的手指,让每一下进出都愈发的艰难。
“放松点,有这么喜欢吗?”
“你每次…嗯…取样…都这样做吗……”
“只取过你的。”
封铎的声音带了莫名的冷郁,但孟凝被压在他胸脯上,看不到他的表情。
“…什么意思?”
“被这样创造出来的你,只能属于我。”
随着这句含义不明的话语结束,封铎的手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他的肉棒缓慢豁开了早已湿腻的穴口,抵至深处时,被温驯吸吮得一抖,又胀大了几分。
“啊…封铎…不要…”
孟凝被填得满满的,却惊惧得想要逃离。
但手脚上的束缚又重了几分,或者说是把她拉向了封铎,肉棒吃得更深了,几乎要嵌入软嫩的花心。
他根本不用挺身抽插,光是用看不见的引力丝线,就牵拉套弄得孟凝陷入迷乱的情欲深渊。
在沉浮间,孟凝余光看到被踢到罗汉踏下的变形手枪,心中委屈又愤恨。
为什么司空琏不来救她?
为什么封铎是创造她的技术的所有者?
为什么……
重重不忿冤屈的情绪翻涌叠加,孟凝眼泪凄凄,却只能强忍。
泪水在爱人前才是武器,在无心的怪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