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她才不信司空琏真的只有这两款表搭配使用。
才来乐土不到两日,他光是衣服就换了四套昨日下午的商务休闲西服,晚上家宴的Black ? Tie*,今天早餐的日间正装,方才托儿所之行的游艇风格装,活脱脱还是末世前那些世族贵公子的讲究派头。
他之前天天穿着黑色作战服,居然忍受得了?
胡乱摸索间,孟凝才发现,这似乎并不是当初那只表。
外形虽相似,内部界面设置却截然不同,真是白白浪费了她寻找的心思。
她像是失去了兴趣般,泄气地窝进柔软的枕间。
但还未彻底埋入,便又被司空琏轻巧捞回胸膛前。
“让我抱抱。”
孟凝只好调整了下姿势,挣扎着抬手,指尖轻拂他的睫毛,试图唤回那正分神处理事务的人的注意。
司空琏原本打算让她休息,却被这一拨,从眉眼痒到心尖。
“调皮。”
他低笑出声,握住眼前晃动的手收拢进掌中,似是要连这点不安分都一并圈住。
孟凝借着被钳制的力道往上爬,精准锁定早前被精液溅到的区域,在他脸上对应的位置留下道道见血的咬痕。
当然,再想报复,借口也不能如此明显。
她对上司空琏那隐露危险的眸光,不躲不避,柔声质问。
“这是未婚妻才有的待遇吗?”
眼瞧着大滴血珠从伤口渗出,孟凝毫不犹豫地凑近,唇瓣覆上,慢条斯理地吮尽,权当高阶能量补给。
谁让司空琏舍不得给她晶石?
她难得凶蛮索取,偏又神态无辜地补上一句,似撒娇,似埋怨。
“你偏心。”
司空琏笑得胸腔轻震,并不在意这点血,反而被脸上的动静搅得心肝都发软。
“凝凝可冤枉我了。”
“但之前的表没这么多功能。”
孟凝似是为自己之前的待遇抱不平,理直气壮地清算他的错处。
这副生动而明媚的娇纵模样,落入恋人眼中,便如烈阳映雪,叫人心头发烫,爱都爱不及。
“你从十八岁起就是我的未婚妻,我又怎会怠慢?”
不说还好,一提起这事,孟凝便蔫头耷脑,为那定局般的安排挫败不已。
片刻后,她又抖擞起精神,趁机问出了埋藏心底的疑惑。
“为什么你要这么早来下聘?”
“婚姻应受众人尊重,床第不可玷污*。我的贞洁与忠诚,都只为你所有。”
圣洁得近乎沉重的誓言,荒谬至极,且无从反驳。
献祭式的忠诚,不过是信徒的一己私欲,凭什么捆绑她的终身?
孟凝忽然想起,昏睡期间司空琏那近乎虔诚的悼词,听来分明是为解脱信仰束缚,再不带半分愧疚地彻底侵占她。
屈辱的睡奸,与如今强行安排的婚约又有何不同?
孟凝撕开甜蜜温驯的表象,眸色微寒,冷声讽刺道。
“我们还未行礼成婚,你怎敢违背天主明言‘婚前不可交合’的戒律?不怕触怒祂的旨意吗?”
“我与你的婚契已成立,结合并非破戒,而是履行承诺。”
他的逻辑总是自洽得理所当然,却只让孟凝愤怒得无力。
“婚姻不是你一个人的承诺,你自觉履行了,那我的意愿呢?”
“主赐予夫妻结合的权利,我是在恪守婚姻的庄重。”
规则闭环,神明意志,全为他所用。
孟凝对宗教的教义知之甚少,也无意与这疯癫扭曲的信徒争辩。
越是较真,便越是落入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