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身在这婉转含羞的呼唤中猛地抽搐了一下,腥烫的精液失控喷溅,打在她漂亮的脚背和脚踝上。
就连腻细的腿肉,也挂了摇摇欲坠的白浊,沿着胫骨缓缓下流,汇合,又滴落,将皮质凳面和地毯都染出了秽涩暗痕。
娇美的施咒者,只能怔怔地望着一片狼藉的局面,直至被牢牢团进怀里,双足悬空,也挣扎无能。
司空琏不似刚经历了一场荒唐情事,步伐依旧沉稳,抱着她往楼上主卧而去,像是要执行她亲手惹来的反噬。
孟凝再恃着今日是生理期,也终于有些惧了。
0129 柔情迷障【颜射,H】
重重象牙白销金帐,围合出一方封闭而奢华的空间,只余黏腻水声和难耐轻吟隐约传出。
“琏,消消停呀…我累了……”
“你先睡。”
“那你呢……”
“我再一会儿就好。”
软甜的哀求制止不了司空琏的欲望,反倒像一剂催化,教他愈发放肆。
孟凝的眼尾氤氲着湿意,长睫微颤,却不敢抬头对视,以免招来更彻底的侵占。
她的衣装仍旧齐整,只是被司空琏扣在怀里,大掌覆着她的左手背,狰狞灼烫的肉棒在其间孟浪地抽动,直磨得手心发麻。
光是听着那咕滋咕滋的声响,都能想象出它曾如何狂放地在穴里进出捣弄。
孟凝倚在他赤裸的臂膀间,被那源源热度熨得脸颊绯色如醉,唇瓣微肿殷红。
显然,身侧这人偶尔就要低头吮一口,美其名曰是爱得不行,实则不过是借机助长自己的兴致。
她的左手早就被捏得发酸僵硬,指缝间沾染得湿湿亮亮,几乎握不住那攻势凶猛的巨物。
另一只手却也不得空闲,被司空琏衔在唇间缓慢含吮,舌尖碾磨缠绕,细密的湿热气息裹得人心失律无措。
挣不开,也避无可避,她几乎是带了泣声地问。
“…还没好吗……”
“急什么?”
软得像被揉碎的哭腔惹来低笑。
司空琏咬了咬唇间的柔嫩指尖,似是极为享受逗弄她的乐趣。
“凝凝不是最清楚我的风格吗?”
孟凝眸里闪过羞恼又暗悔的光。
早知就不该去找那破表,司空琏不发难,装作无事发生不就好了?
她将心一横,报复般猛地收回右手,寻了个合适的角度,毫不迟疑地咬住他的喉结。
“嗯?”
这点痛意算不得什么,司空琏带了笑意的疑惑未问出口,孟凝已沿着他的胸膛灵巧下滑,不见了踪影。
只听被窝里窸窣作响,司空琏的表情从惊讶到惬意,眸色透了餍足,慵懒地伸手卷着她柔顺的发丝,指尖若有似无地轻捻。
他并不吝于赞赏之语,嗓音低醇得蛊惑。
“我的乖乖儿…今天这般…唔…可人…”
孟凝从他宽阔有力的胸膛一路舔咬往下,直至他的小腹青筋浮现、暴起,预示隐忍而蓬勃的情欲。
湿软的舌尖缓慢地在腹肌的沟壑间游走流连,带起一阵压抑的战栗。
隔着鹅绒被子也能听闻他舒爽的闷哼,那物更是嚣张地抵在她脸侧,被下腹那不急不缓的舔弄逼得渗出清液。
昏暗中,孟凝眼瞳外围的暗金环安静亮起,齿尖之下是结实而紧绷的肌理,只要再用力些,便能刺穿、啃噬、蚕食。
以退为进的狩猎,是为掠夺上位者的皮肉,不是充当佳肴,是战利品。
狭小的空间里,荷尔蒙的气息浓烈得近乎窒息,皮肉轻触与舔舐的声响交织,简直叫人脑袋发昏。
孟凝虽是为了速战速决,却也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