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这里睡?”
“要你陪我。”
她牵过司空琏的手,捂在再度闷闷坠痛的小腹上,紧绷的身子也被掌心的温度熨得松懈了些。
“娇气包。”
司空琏自然舍不得推开眷恋痴缠的孟凝,索性一手揽着她,一手不紧不慢地在键盘上敲打着些什么。
孟凝偷偷瞥了一眼桌面那超宽曲面屏,密密麻麻的字符在暗色背景下滚动流窜,像不断延展的神经脉络,吞噬着窥探者的视野。
弧形铺展更是让人在巨量信息潮水中头晕眼花,产生幻觉般的窒息。
虽然无法完全理解,但那些代码的排列方式,与她曾在宋昀通讯器上见过的某些片段极为相似。
“这不是你教我的军事短语替换系统。”
“凝凝还认得?”
“只是更容易的结构变奏,比乐谱好记。”
“很聪明。”
司空琏指尖微顿,停下批复公文的动作,诱哄般摇了摇怀着的人儿。
“要未婚夫的奖励吗?”
然而,这并非需要回应的陈述句。
腻细雪腮被他轻咬了一口,不算疼,齿痕浅浅,但很快从落印处泛开了春意潮红,只消瞧上一眼,便叫人心荡神摇。
孟凝眼睫颤颤,抿了抿润泽的唇,回敬般挑开他衣摆,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紧实的腹肌,兜兜转转一路往下,直至裤腰边缘。
细白的指如灵蛇游弋探入,调皮地勾住弹性布料,一旋一放。
“啪”的轻响,在静室内分外清晰,又暧昧得使心弦酥软。
司空琏纵是任她胡闹,也不由得闷哼一声。
“小坏蛋,真以为我动不了你?”
带着危险意味的声音自头顶落下,隐忍的暗欲难以忽略,似是司空琏终于被撩拨得不耐了。
孟凝瞥见他喉结微动,心下一紧,不敢对上他的目光。
她正要缩进司空琏颈窝里装死,却被扣住腰肢,直接放到了书桌上。
电脑不知何时被他收了起来,Fendi ? Casa深棕大理石桌面光洁冷硬,干净得空荡,适合充当挑衅者伏诛的刑场。
茸茸的奶油白卷羊毛拖鞋被大掌剥离,随意抛掷到地毯上,落地时发出一声沉闷的柔响。
纤巧脚掌被钳制着踩在炽热的鼓胀处,烫得孟凝微微一颤,想退缩,却无处可逃。
“琏,放我下来……”
“刚刚不是很厉害?”
司空琏微笑着看她,眉目温和,俊美如神祇。
可傍晚余晖落在他脸上,光影交错间,竟映出几分幽沉冷意,浅棕的眼瞳也似融化的冥焰。
孟凝心里叫嚣着逃开,脚尖本能地蜷紧,仿若抓地蓄势,却隔着布料精准扒住了那灼热前端。
“唔……”
蛊惑的闷喘自他喉间溢出,透出压抑多时的燥意。
孟凝听得耳尖轻抖,眼眸里盈了无措的光。
她过往的生理期期间,司空琏一向冷静自持,将照顾者的角色扮演得毫无破绽。
可此刻……他这副模样,似乎哪里不对。
“乖乖儿,帮我,好吗?”
司空琏给予她俯视的特权,却堪比皇座之上的浪荡君主,向他捕获的猎物发出实为命令的恳求。
孟凝无法,只能硬着头皮乱踩了几下,动作生涩得近乎笨拙。
脚尖逐渐湿濡,司空琏的喘息也愈发欲意浓重。
“…不疼吗?”
“怎会…唔……”
这般堕落的姿态,谁还能将他与外界雍雅谦和的司空家主联系起来?
孟凝居高临下地目睹他的沉沦,胸口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