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凝悄悄睨了眼他的表情，往后缩了缩，但迟到的疼痛让她不自觉蹙了眉心。

隐隐的锐痛从指尖蔓延至大脑，又化作细密汗珠从额角渗出。

“就这么抗拒我？”

“你大可以不亲的。”

破罐子破摔的挑衅，却没惹怒素来阴晴不定的封铎。

冰凉柔腻的手被他抓起察看，所幸指甲只是崩了一小角，还未到流血的程度。

引力丝盘旋，孟凝的手指像上了夹板一样再无法屈伸。

受伤的指尖前端被保护性地裹上了一层透明史莱姆般的屏障，与外界直接隔断开来。

“别乱动了。”

封铎箍着她的腰背，将人一把提了起来。

脚不沾地的失衡之下，她只能再次环住封铎的脖子，腿也乖乖盘在他腰间。

亲昵姿势本就让人不自在，那硬挺的性器更是顶得她想要往上挣。

“啪。”

臀肉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下，隔了布料也有闷响。

“你再扭？”

封铎被她乱蹭得小腹紧绷，好气又好笑地掐住她的颊肉。

突如其来的拍打加上脸被固定得无法动弹，孟凝惊得呜咽，又无处可躲，强行压制许久的难堪便翻涌而上，直抒愤懑也无所谓。

“你就是故意的。”

“什么？”

“你明明是孟彿的堂哥，为什么要对我做这些事？是在报复孟家吗？”

“我可没那么无聊。”

说了等于没说的不屑解释，显得她在乎的那点伦理秩序过于愚蠢固执。

抗拒是自我锻制的囚笼，也是保护舱，只待道德瓦解后将她驱逐。

孟凝被封铎按在怀里，狼狈的眼泪打湿了他肩膀的布料，点点不规则水痕湮开来。

但封铎一如既往的对她的哭泣无动于衷，只是在她身上到处摸索。

从后颈、肩膀、手臂、腰肢到大腿，都被貌似毫无秽念地揉捏。

阵阵酸胀从被触碰之处升起，孟凝难耐抽噎得语不成调。

“你又要做什么？”

“太弱了，肉体强度一点长进都没有？”

孟凝清楚自己的体力不济，但如此直白的检查和判断，还是让她挫败得连泪水都止住了一瞬。

“我有在练习的。”

“跟着孟彿练？”

心思被戳穿，她闷闷地垂眸，视线越过封铎的肩膀，落在那微微扭曲变形的地面上。

“不行吗？”

“我早就说过了，孟彿对你的异能基因感兴趣得很。”

封铎微微侧身，迫使她看向时间壁之外静止如雕像的孟彿。

“她对你好，是为了研究你。”

孟凝厌恶旁人随意揣测或评判她的亲属，无论真假，挑拨离间的话都会让她心生抵触。

她赌气地拧过脸，但她的方向除了面向此空间外，就只有近在咫尺的封铎。

转头的后果，便是她的唇无意擦过了他的脸庞。

像花瓣被夜风拂落般轻柔的吻。

拢在后背的大掌骤然收紧，而另一只游走的手忽然握住她的脚踝，力道如同一副厚重的刑罚钢箍。

“唔……”

失声娇吟把封铎激得呼吸一滞，猛地俯首含住了孟凝的耳垂。

直至舔舐得那白润耳珠转为堪怜绯色，他才如路西法诱人堕下地狱般低沉开口。

“想离开司空琏，至少得变强一点。你是要听孟彿的，还是信我？”

孟凝似是默认，又似是无动于衷，任由他的唇顺着耳廓流连往下，一路印下凌乱吻痕。

交颈之态状似亲密恋人，然而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