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狠狠刺入肩膀；不踢，脚掌就要陷入森白的尸牙之间。

这是被挡在司空琏为她构筑的高塔外的世界的投影。

而且，这显然并非虚构，是通过录制真实战场还原的场景她身旁的“战友”，曾在擦肩而过的车队上见过。

孟凝连伤春悲秋或感到作呕的时间都没有，唯有逃生和战斗的本能交替接管身体，才得以熬过这漫长得似无尽头的测试。

至于异能？被身上的作战服压制得无法施展丁点。

幻影散尽，战场化为虚无，孟凝失力瘫倒在地，浑身像被抽掉骨头般绵软酸疼。

消失已久、只闻其声的孟彿也终于从隔着一堵单面玻璃墙的监控后室缓步走出。

训练室中央缓缓降下一面全息屏幕，各项指标数据跃动攀升，孟彿的脸色也随着数值的稳定愈发黑沉。

“满分10分，你的速度只有4，力量2…真是被司空琏养成娇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