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昀?
他又想做什么?
*Saint-Saens: ? The ? Swan
0110 钻石枷锁【H】
为一人而奏,是最私密的献礼。
再平缓和雅的曲子,落入有心人耳中,也只会如催情烈火,直灼心头。
最后一个音符消散时,司空琏的眸色已转浓重,似噬人的兽。
而位于他视线中心的孟凝浑然未觉,只顾着神思游离,思索宋昀搅局的可能性。
她惯性地放下琴,微垂眉眼,端雅地躬身行礼。
即使只有一个听众,仪式化的谢幕也是孟凝的体面与坚持。
然而下一秒,她还未反应过来,琴被猛地抽走,人也被司空琏迫不及待横抱起,大步迈向浴室。
“琏?!放下我!”
“很晚了,我们该休息了。”
他轻笑着,与捕获的猎物一同从容坠入香暖夜欲中。
雾气蒸腾,水乳交融。
浓重水汽掩去交缠的身影,隐隐只听见低沉赞颂和乏力轻喘。
“我的凝凝,才华卓绝…未婚夫何其有幸……”
“唔…别咬我的手……”
“我轻些便是…乖…过来…靠着我……”
泉波柔情晃荡,反射幽暗灯色的贝母拼贴大理石地面,被砸湿了一遍又一遍。
孟凝根本跪不住,好几次险些要双腿酸软地滑进池水里,又被托着胸乳的大掌稳稳固定回原地。
粗粝指腹仿照着先前乐谱的节律,晦涩缓慢地揉捏樱果,似迟来的掌声,却偏偏应验在靠近心脏的暧昧位置。
“…你也是我的天鹅……”
“凝凝为我独奏…此生难忘……”
“缠得这般紧…唔…宝贝…做得好……”
羞红的耳肉被狂热爱慕者吮吻舔弄,色情呢喃如蛊毒钻入大脑,轻易就把她支撑的力气抽空了。
从后进入的肉刃,在贪婪抽送中把水流带进了穴道,冲淡汩汩蜜液,微发涩的摩擦更引得酥麻阵阵,如电流窜过。
水汽灌满口鼻,潮湿,温热。
她好像被困在了一场无边无际的大雾中,意识涣散,濒临窒息之际,又被司空琏及时哺入勉强维持生命的氧气。
理智如浸湿的薄纸,早已在他的顶弄下溃不成形。
眼前光影消融,化做模糊白光,孟凝恍觉自己回到了末世前的庆功宴。
觥筹交错,喧闹散尽,匿于幕后的守护者终于出手,将她圈入暗室,反复嚼食,吞吃下腹。
“呜呜…不…不要了……”
陷入迷障的啜泣在哗哗水声中并不明显,却被强势掠夺者听见了。
她被利落地捞回炙烫结实的胸膛前,温情安抚密密落下。
“好…不做了…乖乖哭得我心肝都疼了……”
孟凝被司空琏打理洋娃娃似地擦拭、吹干头发和身子,套上柔白丝缎睡裙。
细致妥帖的照料下,因缺氧而飘漾的意识终于悠悠坠地,回归现实。
但又有什么差别呢?
幻象、记忆和眼下无一不被他满满占据。
“好些了吗?”
罪魁祸首在床榻间揽着娇弱如瓷的人儿,手指一下一下梳过她柔滑的发丝,低声哄着。
“嗯。”
漫长的一日,耗尽了孟凝的体力和心气。
她倦得只想沉眠,也无力去讨伐司空琏那旺盛得让她接近晕厥的情欲了。
也许是因为婚期终于敲定且公之于众,他实在开怀得意。
即使两人在浴室胡乱做了几轮,他的性器仍兴致勃勃地抵着孟凝的小腹,熨得她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