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恒转过身,看着她,“只是一般的关系吗?贤妃的事情,皇后为何要与宓修仪站在一起,宫中最近也发生了不少的事,愉妃贞妃。”

赵皇后袖中的手掌已经开始冒汗,难不成皇上是觉得这一切都是与她有关系吗?

“皇上,您要是怀疑臣妾大可以直接说,臣妾帮衬宓修仪,是觉得她实在可怜,贤妃是什么人,您还不清楚吗?那皇上为何要帮着宓修仪?”

赵皇后停顿,有些惆怅地看向外面,“皇上别怪臣妾揣摩您地心思,您偏爱宓修仪,臣妾与您站在一起,想要皇上高兴,希望能够帮助到您。”

祁景恒深深看了一眼皇后,他能感觉出皇后说的哪一句真哪一句假。

他更明白她丧子之痛,心中不可能没有怨气。

“朕不曾怪你,但你身为皇后,这后宫当中不应该乌烟瘴气。”祁景恒说了句。

过了会,祁景恒便离开了坤宁宫。

赵皇后看着皇上离开,不自觉地苦笑,“只是身为皇后,就要以身作则,所以对旁人就要宽容吗?”

苏嬷嬷从一旁上前,没等靠近,就看到赵皇后的身子摇摇欲坠,她赶忙上前搀扶。

“娘娘,您没事吧?”苏嬷嬷紧张地说着,赶紧就要吆喝人进来,就被赵皇后制止了。

“别声张,休息会就好了。”赵皇后依靠在她身上,轻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