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绝对不明显,否则他不会出门,现在更应该几乎看不出来了才对。 见郁睿沉默,谢黎又重复了遍,声线更沉一个八度:“你的脸怎么了。” 更多学生看过来。 郁睿皱眉,妥协地低声,“睡觉硌的。” “……” “松手。” 谢黎仍不说话。 越来越多的视线让郁睿维系谦和的耐心告罄。他手肘用力一压,脱开谢黎的把控。 然后郁睿垂眸,冷眼无声警告谢黎。 谢黎薄唇紧抿,眉头剧烈地跳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