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黎:“上次在会堂后门,你忘记我说什么了?” 郁睿一顿。 【不管以后如何。如果真有一天他们说什么,你就告诉他们有病的人是我,是我纠缠你的。】 【你放心。以后不管谁来问我,我一定会如你所说。】 郁睿视线晃过去,他拎着包转身。 “忘了。” 谢黎眼神一深。 几秒后,他垂下眼,低低地喟叹了声,便跟着少年的背影往外走。 门锁被谢黎随手挂到门上,“最后走的锁门。” 他头也不回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