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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玫瑰花方才都已经被拂到地上去,还剩下许许多多的花瓣,我都不知道他哪儿来那么多精力,把这些玫瑰花撕成一瓣瓣。他抓了一把花瓣在我身上来回抚弄,柔软的触感挠得我心里都痒痒,我抓住住他的手不让他动。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脸上稳如的笑容深了深,修长的腿稍微一弯,用膝盖顶开我的双腿,在私密处来回轻蹭。我脸红发烧,闭上眼,双手抱住他的腰身,不敢再看他。
季平凡突然叫了我一句:“季太大,把眼睛睁开。”
“才不要,睁开眼看你不要脸的勾当么!”我终究觉得他就是大男子主义,非要在我的称呼面前冠上他的姓,虽然传统便是这样。我哑哑地问他:“我俩好了以后你就入赘我们家,以后你就姓希了,知道不?”
“你说什么?”我听到季平凡声音一沉,突觉得底下一凉,瑟瑟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他意味深长地冲我笑,我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就见他顺着湿意往那里塞花瓣:“啊啊啊啊啊,尼玛的季平凡,你在干什么!”
季平凡又重新问我了一句:“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