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每日都极尽缠绵暧昧,但不管沈月流如何引诱,谢承远都恪守欲望,坚持要等他花穴养好了再行床笫之事。
谢承远在飞云谷的住处没有他的吩咐,没有任何人敢私自进来,沈月流经常衣衫半敞的在屋里屋外的走动。
这也是谢承远非常纳闷的地方,原本克己守礼的叶初白,怎么在飞云谷内变的这般孟浪?
不等他多想,沈月流从远处奔来,双手揽住他的后颈,两脚一蹬,跳到了他身上。
“月儿,此处虽无外人,但衣物还需穿着妥当。” 谢承远无奈的将他滑落肩头的外袍拉了上来,双手托住他的屁股,不让他掉下去。“你以前可不这样的。”
“好嘛……”沈月流审视了他片刻,手指摸着谢承远的眉骨,又问道:“那夫君是觉得以前的初白好,还是现在的月儿好?”
谢承远皱了皱眉,“不管是初白还是月儿,不都是你么?”
“不管,夫君你说我以前好,还是现在好!”沈月流不依不饶。
谢承远凝眸打量面前的人,似乎真的在思考,“以前的初白如高山白雪,现在的月儿娇艳如花,都是最好的。只要是初白,便都是我喜欢的。”
这话听着沈月流也不开心,但转念一想,人都在他这了,想怎么样,还不是他说了算。
“月儿也是,月儿最爱夫君了……”
沈月流双腿环着谢承远的腰,下体在他尚且柔软的阴茎上摩擦,脸凑近谢承远的唇,将香舌伸了进去。
谢承远双手不自觉收紧,把他的小逼按在自己阴茎上,隔着层层布料,他都能感觉到花穴的柔软。
大鸡巴几乎是瞬间充盈,变得肿胀起来,又粗又硬的,顶的小逼酥酥麻麻,沈月流身子都软了半截。
“嗯……夫君还说都喜欢……哈……以前的大鸡巴,也会硬的这么快吗……嗯啊……”
谢承远怔愣了一瞬,脸色难得的有些羞红,“月儿不记得了吗?我们刚结为道侣时,夫君可是操了你三天,月儿的小屁眼都流血了,也是涂了好多灵药。”
沈月流脸色嫉妒的有些狰狞,还好他将头搭在谢承远肩上,没让他看到。
“那夫君,是小屁眼好操一些,还是月儿的小逼更好操一些呢?”
“月儿怎么今天处处都要和以前比?”谢承远回忆了一下,道:“第一次和初白操屁眼时,初白也是衣衫半露,后穴又粉又嫩,为夫当时便忍不住了,鸡巴只想快点操进去止痒。”
“那我呢!”沈月流急忙道:“那月儿的小逼呢?夫君不想操吗?”
谢承远腰身用力,硬起的鸡巴隔着层层衣物顶在他逼口上,撞的直流水。
“月儿的小逼自然是最舒服的,夫君怎么操都操不够,这几日还不是担心你小逼好不了。”
沈月流被他顶的淫水直流,又听到他这样说,自觉比叶初白更受谢承远喜爱,开心的不得了。
他扭动着屁股,小逼在大鸡巴上磨来磨去,从鸡巴根一路磨到龟头上。
两人喷溅的淫水,将才换的衣物弄的湿淋淋的。
沈月流犹不知足,双腿从他腰上放下来,将不设防的谢承远一把推到了贵妃椅上。
他跨坐在谢承远裆部,既然谢承远不让他操逼,那借他的大鸡巴磨磨总没事吧?
小逼隔着衣物在硬物上摩擦,可这衣服都是上等天丝所织,太过细滑,小穴稍不注意便从肉棒磨到了别处。
沈月流不耐的脱掉了谢承远的裤子,小逼湿漉漉的毫无遮掩直接贴在了大鸡巴上,阴茎炙热的温度烫的他腰腿酸软。
谢承远躺在床上也没拦着他,只默默用手扶着他的腰,以免脱离掉下去。
“嗯啊……夫君……哈……你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