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巧了，H国刚发表的研究，白尾人鱼是人鱼族群的王，在雌性极度稀缺，鱼群又处于发情期时，受到王的影响，其他雄性人鱼会在一天之内分化出生殖腔，来促成繁衍行为。”林梓满脸幸灾乐祸。

“所以呢？”

“你知道的，我们研究所一直致力于研究出人鱼长生的秘密，但从来没有捕获到小人鱼和雌性人鱼，肯定是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何渔，你投的钱并不足以动摇研究所的决定。”

林梓说得没错，何渔脸色铁青，“我会追加投资。”

“何渔，你以前也是这里的教授，研究所成立的初衷是什么你都忘了吗？长生，我们需要人鱼新生儿的基因来研究长长生你不懂吗？”林梓敲了两下阿努安特面前的玻璃，“他们，只是一些用来做实验的低等生物。”

林梓脸上满是身为人类的骄傲，即便他知道如果阿努安特没有被注射特制针剂，能轻易将他撕成碎片。

池子里的阿努安特看上去像是恢复了一点力气，他比三年前还要健壮凶狠，鱼尾一甩便游到池子边，尖利的指甲轻易在特制玻璃上划出几道白痕。

他像知道自己犯了错一般，立刻把手背到身后，他记得，三年前就是因为他打破了这水缸，才和何渔分开这么久的。

水中泛起波澜，阿努安特张开嘴，一连串水泡从他口中往上飘，唇形模拟着别人叫何渔时的样子，却没有发出声音。

他又将脸颊贴在玻璃上，猩红的舌头伸出来一些，想要舔舔走失太久的爱人。

“阿努安特……”何渔不由自主的走近，将手隔着玻璃贴在他脸上，像三年前一样抚摸人鱼的脸。

“呜”奇怪的嗡鸣声从阿努安特嘴中发出，水波震荡，其他水池里的雄性人鱼也一一被震醒。

这声音何渔很熟悉，三年前，每次阿努安特想要他的时候都会发出这种声音，何渔的老师研究了人鱼一辈子，他告诉何渔这种声音在人鱼族群当中相当于催情剂，在伴侣没有发情征兆的时候，雄性人鱼就会发出这种声音，来催化伴侣发情。

何渔低头往下看去，阿努安特腹部与尾巴间的那一片鳞片已经凸起，细致的鳞片勾勒出骇人的轮廓，足有何渔的手臂粗细，暂时看不出长短。

何渔咽了下口水，他怎么感觉阿努安特的肉茎比三年前还要大了许多。从前和人鱼做爱的时候他就已经承受不住，大部分时间都只能插进去一半，且每次都坚持不到阿努安特射精。

在何渔的注视下，凸起的鳞片中间裂了一条长缝，阿努安特的龟头从缝隙中弹了出来，和他身上雪白的鳞片不同，整根肉茎都是黑紫色，整个茎身粗粗壮壮的，上面青筋虬结。

这根巨大的阴茎看起来稍微有些弯曲，上翘的弧度彰显着他的生猛势头，端部的龟头则是又大又饱满，正朝外吐着粘稠水液。

“呜”阿努安特再次出声，他双手趴在玻璃上，想要靠的更近一些，龟头也顺势抵在透明玻璃上。

“畜生就是畜生，随处都可以发情。”林梓满脸厌恶。

“不爱看就出去，我不能左右研究所的决定，但你身为我的员工，这点小事能办到吧？”

林梓脸色立刻变得难看，但很快就笑了起来，阿努安特马上就会变成一个没有感情的打种机器，他又何必跟何渔计较。

其他人出去后，何渔视线再次移到阿努安特身上，人鱼的长相在人类眼里可以说是非常夺目，但配上没有任何情绪的脸，和称得上阴鸷的眼神，是足以吓哭小孩的程度。

但何渔不一样，他在阿努安特脸上看到了数不尽的难过和委屈，以及迫切的思念和欲望，所有的情绪组合在一起，就成了人鱼独有的爱。

他身下的鸡巴还抵在玻璃上，两个硕大的卵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