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季总慢一点……哦……”齐琳有些神志不清,紧紧扒着窗台不让自己掉下去,“我就是……嗯嗯啊……我就是骚逼……哈……就是想被男人轮奸……哦……要是个季总操我,把大鸡巴都塞我逼里……”
季浮咬了咬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个扬言要吃十个鸡巴,实则一点空隙都没有的嫩逼。
那湿红的小逼完全被自己撑开,鸡巴抽出时,都会带出一小截淫肉,插入时再狠狠的塞进去,大量淫水被操的四下飞溅开来,空气中都散发着一股不一样的让人热血沸腾的气味。
齐琳舒服的要命,穴心都被大鸡巴顶的发麻,强烈的快感让她爽到有些失神,更多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甚至因为男人一次次的撞击,那泪水和淫水都是飞溅的状态,墙面上全是点点粘稠的水痕,
她看起来完全是一副凄惨的样子,像是被狠狠强迫欺负了一番,完全变成了男人胯下的淫器。
余光中看到季浮连书房都摆着他和孟知的合照,一想到他曾经也这样干过孟知的鸡巴,现在插在自己穴里,齐琳就兴奋的逼里夹得更紧,像是要将那鸡巴夹断,永远留在自己体内。
“嗯……妈的,别夹这么紧……”
季浮虽然皱着眉,但身体却对齐琳非常满意,即便出轨的事实就在眼前,他还是忍耐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失控。
书房内激烈的抽插下,理智完全被抛在脑后,他看着齐琳那两瓣被自己撞到红肿的屁股,和那明显被自己操肿的小逼,浑身越发觉得舒服刺激。
粗长的阴茎突然被男人抽出,他又将半挂在窗台上的齐琳抱了起来,压迫着她趴跪在木质的地板上,以一个后入的狗交体位又将鸡巴深深的插入了她的小逼里。
“嗯哈……”
齐琳被这突然的变化操的仰起了头,酸软的四肢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特别是还有身后男人重重的抽插,更是让她四肢发抖,膝盖跪在地上也岔的老开。
季浮很高,衬衫下掩藏的肌肉此时已是喷张状态,俯在齐琳背上能将他整个人都遮挡的严严实实。
双性人的身材跟季浮比起来还是太过娇小,被男人这样钳制在胯下的时候,仿佛是一个小兽一般,不得动弹。
小逼紧紧咬住男人的鸡巴,这样的姿势似乎比之前进入的时候还要更深,她的屁股都情不自禁的撅高了,方便大鸡巴狠狠的奸淫。
季浮越发兴奋,只觉得身下这口小逼简直好操到了极点,将齐琳整个后背都往下按,让她上半身都贴在冷冰冰的地面上摩擦。
他胯下每使一次劲,大龟头就更往前一份,顶的齐琳整个身体都人承受不住的往前移动,两个奶头在地上摩擦着,一路被蹭的沾满了灰尘,像两颗撒了糖粉的樱桃一般。
“嗯哈……骚逼又要当季总的狗了……哦……好爽……操的母狗爽死了……啊啊……”
她被鸡巴操着往前移动,浑身都绷得紧紧的,腰臀更是配合着季浮的动作,一边向后撞,四肢努力固定位置,但还是免不了一边挨操一边狗爬。
季浮来了兴致,一手扯着长发,一手扬起大掌落下,在她的臀肉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催促着她不要抵抗,继续往前爬。
以这种羞耻的姿势被身后男人又是操逼又是打屁股,齐琳视线可及之处到处都是季浮和孟知生活的痕迹,但她猜想,季浮肯定没有和孟知这样操过逼,不然季浮怎么可能像是吃到了什么新鲜玩意一样这般兴奋。
想到这,齐琳便觉得心里一阵阵的热浪翻腾,脑子里像是被搅弄成一滩浆糊,除了迎合身后男人的肆意操干奸淫外,其他什么也顾不上了。
可季浮呢?
他对孟知即喜爱又愧疚,房中种种让他在愧疚中,又莫名生出几分刺激,一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