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君,是月流长的不够好看吗?您怎么都不愿意看我一眼呢?”

他话音未落,周围花瓣忽然无风自舞,将他层层包裹起来,原本柔软的花瓣边缘,都变得锋利起来,轻易便能划破他的衣衫。

谢承远再度开口,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寒意,“念你是谷主亲传,又是初犯,饶你不死,下次若再口无遮拦,便让你师父准备后事吧。”

被花瓣包围的少年却丝毫不显慌张,他唇角甚至勾起一抹笑意,他纤白如葱的手指上,正挑着一枚铜铃。

他微微晃动手指,铜铃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环绕在谢承远耳边。

“是月流逾矩了,只是剑君,您怎的如此绝情,叫月流好生伤心……”

指尖铜铃突然铃声大作,叮铃铃的声音钻入谢承远脑子里,眼前像是被一层蒙蒙的雾气罩住,让谢承远只能隐约看到面前人的身影。

谢承远反应迅速的运转灵气,可身体内灵气全然不听使唤,只要铃声一响,灵气便像是受到了召集,全然往小腹涌去。

“你做了什么!”

谢承远不得不顶着铜铃声,用神识在体内探查了一遍,小腹内赫然停留着一只粉色的小虫子,正贪婪的吸食着他身体内的灵气。

虫子此时似乎已经吸饱了灵气,蜷缩着身体,开始在周身释放出粉色的气体,那些气体丝丝缕缕的和灵气融合在一起,钻入了谢承远的灵脉之中。

随着粉色气体的涌入,他身体渐渐变得绵软,面色潮红,整个人倚靠在花树上,唯有下腹三寸是硬的,顶的白衣隆起。

“这淫蛊可是我师父毕生心血,今日能给剑君种下,也不算亏待了它。”

沈月流停下了手中的铃铛,每往前走一步,便脱下一件衣服,露出光滑细腻的肌肤。

他身体散发出一股和以前不一样的,让人难以抗拒的香味,与承远道侣身上的味道极为相似。

谢承远非常确定,这香味沈月流身上以前是没有的,很大可能是他体内蛊虫搞的鬼。

“剑君,叶仙君有我好看吗?”

沈月流是三宗六派公认的第一美人,他当然是好看的。谢承远不愿意去看他,他爱叶初白,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被面前人吸引。

他身上有着和叶初白一样让自己着迷的香味,身体和面容却比道侣的更加明艳动人,在自己面前毫不遮掩的褪去衣衫。

那只小小的蛊虫吃饱喝足,在小腹内肆意妄为,分泌出更多的粉色气体。

谢承远只觉得鸡巴比刚才要更硬上几分,对上沈月流光洁的身躯,下体胀的有些疼痛。

纤白的手在他硬挺的鸡巴上揉了揉,掀开白袍下摆,露出的亵裤已经被鸡巴上流出的水打湿了一块,浸成一片深色。

“真是可怜的家伙,很久没有操逼了吧……流这么多水。”

沈月流猜的没错,他为了修养灵脉,已经在这飞云谷待了数月有余,叶初白碍于他的伤势,过来探望时也不肯同房。

他本来不是个重欲的人,但也被憋的大鸡巴每每想起叶初白都会硬起,非得运转灵气才能安静下去。

此时被这温香软手隔着天丝亵裤揉捏,整个鸡巴头都舒爽的不行,淫水从马眼不停涌出,柱身在手中激动的抖着。

沈月流被颤抖的大鸡巴一下一下打着手心,炙热的触感透过掌心,让瘙痒的下体不自觉流出大量淫液,他忍不住夹紧双腿。

“滚开,你现在离开,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唔……”

话没说完,鸡巴上传来被濡湿包裹的爽感,沈月流低下头,隔着亵裤用口腔裹弄着他的龟头。

晶莹的口水将裤裆处打湿了大片,湿软的布料紧贴着他的柱身,大鸡巴的上半截被嘴唇整个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