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关系。可是对于一个现代女孩子来说,‘雪灾’更根深蒂固的影响只是懒得出门,恨不得事事网购,取消期末考试之类的,这样她哪里能一下子想起来。
“年轻时候我爹说过,‘富贵人家说过年,咱们穷苦人只说是过年关’,那时候我家是租的田地,到了年关就有老爷来催租子,有一年实在差了两斗租米,爹也没法子,那一年过年别人家自是有年饭,可是我和我爹却节衣缩食勒紧裤腰带过了腊月和正月。一下二十多年过去,我还记得清清楚楚的,只因饿肚子的滋味实在难熬,真难啊!”
宝茹头回听姚太太说这个,她以前是知道姚太太小时候家里穷,但是却不知到底是个什么境况。今日乍一听说,才知道是这般,这样的桥段多熟啊,地主压榨佃农,以前宝茹知道什么,还嫌剧情老套喱!可姚太太的那一句‘真难啊’却让宝茹心里一下沉甸甸的。
“今年只怕会有灾民,若是今年湖州行会还捐钱赈灾,咱家也出些吧!”
这样的好事宝茹自然是赞同的,只是还不等她点头姚太太接下来的话就教她失语了。
“还有一样紧要的是要去玉虚宫和云间寺点些长明灯,与他们些布施,这也是祈福呢!若是神仙佛祖保佑少些天灾,以后日子也好过了。”
宝茹能说什么,姚太太一开始的话觉悟多高啊,后头又都是一些‘封建迷信’了。而且还是神仙和佛祖一块儿求,难不成他们不会生气吗?
“话说心诚则灵呢!妈不如还像往年一般上香吧,只多求一求罢了,多省些钱捐给灾民吧!”
宝茹还是觉得把钱给玉虚宫那群十分会做生意的道士,或者云间寺肥头大耳的大和尚都是浪费,还是捐出去能真正帮更多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