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现在,她宁愿秦琅还是以前的那个秦琅,虽然会时不时的针对她,寻她的晦气,但总归不是什么大事,自己也能应付,不像现在……
看着对面几乎可以用眼巴巴望着来形容的秦琅,宁姝觉着比之前可以说棘手了百倍。
“你听我说,你现在只是觉得我这样的新鲜,因为估计以前怕是没有如我一般和你对着干的女子,所以你觉得不一样,待到日后你遇到了下一个,你就不会这样稀罕我了!”
绞尽脑汁想了这个说辞,宁姝苦口婆心劝着,然看着秦琅的反应,好似没什么大用。
“胡扯!”
秦琅先是怒喝了一声,也不小心翼翼了,一双凤目死死盯着宁姝,咬牙切齿道:“爷就是稀罕你,也只稀罕你,再没有别人了!”
说这一句的时候,由于情绪高涨,秦琅声音不小,想来也是让亭子外头的两个丫头听找了,宁姝不经意看见莺声合燕语两肩不停地颤着,想来正在偷笑。
宁姝生了些窘迫,恼怒地瞪了对面那几欲怒发冲冠的秦琅,拿扇子挡了挡脸,语气不好。
“你喊什么,丢死人了!”
见宁姝又恼了,还斥责他,秦琅讪讪地缩回身子,梗着脖子道:“爷说得都是真心话,有什么丢脸的……”
虽嘴上说得倔强,然秦琅却不敢再继续了。
深吸了一口气,宁姝不想跟他掰扯了,便直截了当道:“我实话告诉你吧,秦二郎,我并不喜欢你,你就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以后收收你那狗脾气,找个好姑娘娶了,过些安生日子,自然而然地就记不得我了。”
宁姝从未想过能和秦琅有什么交际,更别说是同他做夫妻,不仅从未想过,也不敢想。
若是他们二人做了夫妻,宁姝都能猜到日后是何等的鸡飞狗跳了。
哪怕秦琅这厮现在真的对她有几分新鲜劲,但相爱的夫妻都有走到相看两厌的,何况她和秦琅这样的。
宁姝才不会幼稚地去答应他,也不会拿自己的婚事当儿戏。
将话说完,宁姝自觉说得很清楚了,起身就要走。
这时,因为听了宁姝这一番话而安静了许久的秦琅终于有了动静。
“你不喜欢我,可我却很喜欢你……”
少年语调落寞,但夹杂着说不出的坚定,让宁姝踏出的脚步一顿,压根不敢回应。
“少说些浑话。”
抿了抿唇,宁姝留下这么一句,背影匆匆。
“爷不会放弃的,你等着瞧吧。”
彼时宁姝尚未走远,听到背后传来这么一句,脑袋都觉得比平日沉了几分。
执拗地让人头疼!
莺声和燕语听了全场,不知作何评价,满面复杂地跟着自家姑娘匆匆离去。
只不过,瞧着姑娘这背影,倒是像逃命一般。
接下来几日,许是将秦琅那日最后的话听进了心里,宁姝索性向长公主说自己不去学堂了。
本就是为了寻个乐趣,顺带才是听些学,况且离回扬州也不过十来日了,也不在乎缺不缺这几日了。
长公主笑盈盈地将宁姝的丫头目送而去,转脸却是忍不住地叹气。
宁家丫头这番行径,长公主焉能猜不出是为何,自然是为了避着自家那个臭小子!
纵使心里急得像蜂子,但也什么也做不了。
小儿子不受人家喜欢,她也不能让人家姑娘对他另眼相看,这种事,除非自己争取,旁人帮不了什么。
想起每天一头热的小儿子,长公主暗暗叹一声风水轮流转。
宁姝不再去学堂的事,秦琅却是不知的。
第一日没在学堂上瞧见宁姝,秦琅满心热忱先是被泼了一盆凉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