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如当头泼下的冰雨，瞬间激起小冉心中一段痛苦的回忆。

张哲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给小冉消化的时间，之后接着说道：“他虐待一名男孩儿致重伤，导致那个男孩儿在ICU里修了十九天。万幸，那个孩子遇到了好人，出院后便被一家人收养了。除此之外，他曾还多次强奸一名女童。”

“你别说了！”小冉哭喊道。

他没有理会，继续往下说：“那女孩躺在他的办公桌上被整夜奸淫，心中明明极度恶心、痛恨，偏偏本能让她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直至最后，心理终于出现了问题，之后的岁月便永远也无法高潮了。”

“那一夜，十二岁的女孩儿被按在桌子上强奸，那时的她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高潮过了。恰巧，这一幕被一个路过办公室的男孩儿看见了，男孩儿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决定救她，于是冲进去马上桌上的烟灰缸砸晕了院长。就在他们相拥互相安慰的那一刻，女孩儿达到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张哲说完点起一支烟，这是他第一次在小冉面前抽烟。

“之后，院长便开始折磨这个男孩儿，直到他被送去ICU，最后被人收养。小冉，那个女孩就是你。”

此时小冉已经泣不成声，双臂环抱自己缩成了一团，她不明白张哲是怎么调查出这一切的，为什么非要提起这段痛苦的往事。

“小冉，那个男孩儿是我。”

小冉猛然睁开了眼睛！

她泪眼婆娑模糊了视线，不可置信地看向那个叼着烟的英俊男人。

“是你…？”

张哲淡然一笑，“和我想的一样，你记不得了　。那晚以后我就被关起来了，没日没夜的拳打脚踢。不给我吃饭，不给我睡觉。直至我被送去医院，我们都没有再见过第二面。”

小冉抹去眼泪，颤抖着嘴唇道：“真的是你…当初真的是你打晕了那个畜生…救了我…？”

“你不信吗？回想一下吧，那一晚我打晕他，抱住了你。你却浑身发颤两腿痉挛，强忍着即将到来的高潮。而我，对你说了什么。”

小冉丝毫没有犹豫，脱口而出，“你说，别忍了。你可以高潮了。，我还记得！”

张哲双眼斜看着天花板，似乎是在回忆那一晚，“我说完这句话，你高潮了好久好久。我不断地告诉你：‘不用压抑，高潮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不代表你是肮脏的。我就这么抱着你，在我面前你可以尽情高潮。’”

“所以…”小冉喉头哽咽，夹紧了双腿，“所以我在这里被轮奸那晚…只有你才可以让我高潮…只有你才能解开我内心的结…”

“没错。那时我对你说的，正是我救了你那一夜，对你说的。”

你，可以高潮了。

张哲恰灭了抽了一半的的香烟，起身走来，“你不敢拒绝院长，你被他猥亵虐待。这对你的性格造成了极大的影响，因此你即便长大了，却依旧不敢拒绝别人，依旧非常懦弱。而今晚，我将会治好你。”

小冉一怔，问道：“怎么治…？”

“打你，虐待你，强奸你。就在这间办公室，就在我的办公桌上。直到你亲口对我说出‘不要’，直到你拒绝我。”

“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那一晚就穿着这样的T恤和短裙，院长也不允许你穿内衣裤。同样是九点，办公室也是当年那样暗。”

他大步走开，还没等小冉说话，揪住头发狠狠甩了一个耳光上去。

“好痛…！”

张哲抬起穿着皮鞋的脚，狠狠踹在了那白皙的大腿上。

“啊！”

他暴力地掰开小冉双腿，沾了一口唾沫就把手指插进了穴里，用力抠得“咕叽咕叽”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