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海娃和周秀水玩去了,小孩子总是很容易凑在一块玩的。

然后,来吃东西的食客就听见了一曲“乱弹。”

海娃吹着海螺,小绿坐中间呜呜哇哇吹着叫鸡,周秀水吹不响小海螺,只能甩着两个竹片,小小的脸上全是笑。

可真要吵死了,但又很热闹。

尤其是说书的陈大爷就爱跟着仨孩子一块闹,三个孩子吹,他就说起书,抑扬顿挫,摇头晃脑的,直把坐着吃饭的都给听入迷了。

来混口免费糖水的渔民,蹲在旁边也不觉得难受,更不觉得这个酷暑炽热,忙叫着好。

周飞燕原本出摊的忐忑不安全都放了下来,跟江盈知说:“这里的人真好。”

江盈知说:“以后大家认识你了,那就更好了。”

她喊,“别吹了,嗓子给吹哑了,来,小孩过来喝糖水了。”

来摊子上的小孩多,除了把之前那批租的碗买了下来后,江盈知也买了些小碗小勺,给小孩吃正好。

三个就老老实实坐在小桌子旁,捧着碗洋菜膏,乐呵呵地吃,再也不吵了,再吵就没有甜水吃了。

这整个白日,除了热,但充满着快活劲,不管是收了摊后,在船上吃着糕团的海娃和秀秀,又或者是反反复复数着钱的周飞燕。

而今天的日子是昨天的她无法想象的。

自打这日后,大家也渐渐知道了,摊子上又多样吃食,又多了个人,慢慢的在交往中接纳。

倒是有天王三娘来找江盈知,很是生气的样子,后来不知道江盈知跟她说了什么,又拍着手,满脸带笑地离开。

原来大家忙着出摊,一天到晚也跟西塘关的人碰不到几回面,住的又那么偏,闲言碎语总传不到那头去的。

但是王三娘可就住在西塘关正中,就周飞燕过来这个事,谁碰见她都要拉扯两句,不戳她心窝子就难受。

原先呢,她还能好声好气地同陈海珠说:“我知道两个孩子的打算,我都活到这把岁数了,连强胜一辈子打个光棍我都能接受。”

“以前我是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