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

江盈知收下了旗子,她问道:“上回去了江下街,感觉怎么样?”

王逢年想了想说:“没有什么感觉。”

哪怕花大钱做了好事,他也很难会生出点旁的心思来。

毕竟当钱越来越多,数也数不清的时候,花一百两和花一两都一样。

“怎么会,”江盈知找了两把凳子,一把递给他,自己坐下来,好奇道,“那你只买了醉瓜?觉得味道怎么样?”

王逢年顿了顿,吃醉了总不大能说出口的,他便只好说:“吃了很晕。”

江盈知看了看远处的晚霞,有点不敢相信,“你在那边什么都没有得到吗?”

“相反没了点东西,”王逢年在她面露疑问时开口,“没了一笔钱。”

突如其来的话让江盈知都难以接上,她试探着问,“钱被偷了?”

那真是她的罪过。

旁边不断有人经过,有时候小孩会跑过来,绕过两把椅子跑,王逢年收起腿,他如实说:“渔厂缺盐,帮他们买了点盐。”

“今年盐价确实不便宜,鱼鲞卖得又没那么贵,处处要用到盐,渔厂要是也缺盐的话,江下街今年怕是不好过,”江盈知说着,她笑起来,“你做的这不是一件大好事吗,难道就一点不高兴,也没有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