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皆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
作为靠海吃海的人来说,怎么可能在面对新奇事物的时候,没有征服它的好奇心,但是黄呼鱼实在是让人毫无欲望。
有收拾它的工夫,不如多做几道菜。
大家不可置信的时候,又揣测,“这到底是谁的手笔,难不成是那个方家传人?”
“哎,肯定是李老师傅啊,他那手艺不用说的,一等一的好,能做出这样的东西来,也不为稀奇,我们跟他的差距还大得很呢。”
另一个酒楼的师傅说:“要我就猜,估计是陈大厨,别看他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手艺全都藏着呢,这会儿才显现出来,实在是高,我等佩服。”
而在大家热烈讨论的时候,反正也没有讨论出个结果,全又围在小吏旁边,积极追问。
小吏无情地打破了他们的结果,语气激昂地公布了,“做这道菜的,是来自四时鲜的江师傅。”
从一众的“啊?”“哈?”“什么?”“我不相信,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到后面,“哎,这年头,后浪可真比前浪强啊。”
“四时鲜,我还以为小姑娘也就烧烧旁的菜能过的去,没想到啊,是我眼拙了!”
“她家那个蟹黄汤包出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马后炮少来,刚才你还说的是老方后人。”
不管他们讨论得如何激烈,比赛结果已经成了定局,毕竟只有鱼羹是全部被吃完了。
最后这一场比赛,毫无疑问。
小吏面朝众人报信,“恭喜,四时鲜的江小满师傅,获得了最多的票数,总共是六十三票。”
要知道,这在场的也就是七十二个人,她能获得六十三票。
实在叫人哗然,又格外心服口服。
江盈知内心充满了茫然,面上却不动声色,在大家看来,又多了一层世外高人的安定如山。
老行长捧着金勺子过来,当着所有同行,所有参赛者的面说:“我们每年都有这么个传统,拿这些看似不怎样的东西来比。”
“虽说比的就是处理食材,但其实是想看看,大家能不能把东西给做好,有没有这份心,手艺如何。”
他简短说了几句,然后当着大家的面铿锵有力地说:“我宣布,今年这把金勺子,归江小满所有!”
在众目睽睽中,江盈知郑重接过勺子,很沉很重,金灿灿的,她想咬一口。
老行长说:““江小满,实至名归!””
底下有人喊,“实至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