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船窄的得盘腿坐,一晃眼,小满连冰鲜船也有了。”
“这日子总是越过越好的,”周巧女说了句。
这句话大家全都赞同,至少她们的日子全都在走上坡路。
周巧女买了另一座小岛上的几亩地,她就爱种些东西,闲暇的时候,就绣点东西,也能赚些钱。
而王三娘鱼厂的活计做得好,这会儿都能竞争小管事了,陈强胜当了船老大,学了点东西,现在攒钱造船,等有了船后,他就办和周飞燕的婚事。
其实不只她们,西塘关的人也都受益,在江盈知大批量的进货,西塘关女人晒鱼鲞虾皮干货,而男人则捕捞,小孩捡拾小海鲜,全部都能换钱。
这些钱虽然不足以让他们换屋盖房,却能让大家生活都富裕许多。
至少今年夏日收鱼课税,西塘关的人基本全都能交上,连涂税,也就是海滩上晒东西的费用,也全都能交得上。
更别提里镇货店里的东西,卖得很紧俏,也让那些远处岛屿上的人们,能够换到不少钱或者东西。
这样的好日子,江盈知开了瓶花雕,平时她都舍不得喝的,拿了个小炉子,小火温着,慢慢炖出酒香。
她坐下来,挨个给倒了点酒,自己也喝了口,庆祝大家有这样好的日子。
今夜都吃得醉醺醺的,大家谈着以前,又谈起以后,总有说不完的话,欢声笑语,而几个小孩则围着树跑,或者在那折纸灯,嘻嘻哈哈。
月亮皎洁,风也温柔,灯火中欢聚一堂。
到了隔日,江盈知早早去了河泊所饭堂。
饭师傅见了她就笑,黝黑的脸都笑出了褶子,“来拿你的酒啊。”
之前江盈知来给饭堂出招,说过饭师傅的酒好喝,拖他爹给酿些来,黄酒还是桂花酒都不在适合的季节里,他老人家就给酿了不少米酒。
“春花,赶紧的给小满装上,让她带走,”饭师傅把勺子放下,朝另一间小屋喊了声。
江盈知忙说:“这事不急,我酒晚点拿也成,我这是来说事的。”
春花姨一手拿了一坛酒,圆乎乎的脸上满是笑,她说:“小满你有啥事就说,我们能帮的肯定帮。”
“你是不知道,如今我们饭堂吃食也好了,你教的粉皮让我们赚了点,这会儿反正肉是能吃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