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时候她已经从酒楼支账去打了,没有要梅童鱼的形状,而是选择了更有意义的鲤鱼。
“为什么送我,”小梅抹了抹眼泪问。
江盈知在烛光里显得眉眼温和,她说:“没有为什么,你是我妹妹啊。”
对于她来说,小梅与其他人是不同的,她到这里最艰难的日子里,是小梅和她一起过的,那个时候小梅还把家里最厚的褥子分给她,不管是摆摊还是去海神庙,小梅都陪她。
是妹妹,也是最亲的人。
江盈知也不祈求别的,就希望她平安长命吧。
小梅哭的稀里哗啦,还冒出一个鼻涕泡,把她自己又逗笑了。
最后她摸着小巧精致的长命锁,恳求,“阿姐,你今晚跟我睡吧。”
江盈知心软,最后大半夜的,她抱着自己的被子摸回了她的房间,下次她再跟小梅睡,她就是小狗。
转日她到了摊子上,大家都很惊讶,“怎么刚得了牌匾就过来,你不管食铺了?”
“小满,我还以为你这些日子都不来了呢,想死你了!”
“恭喜恭喜!”
这些熟客都很兴奋,在江盈知没出摊的日子里,都坐在那个棚子的长凳上,相互聊天,这已经成为他们的据点。
至于为什么不去食铺,怕打扰来那边吃饭的客人。
江盈知笑道:“想我,还是想吃的?”
“都想都想啦,”有个人连忙说,“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啊?这几天馋死我了。”
嘴上说都想,眼神却只往吃的上面瞟,全神贯注的,连眼风都没有给江盈知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