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当个闲食吃吃,瞧这些大哥都是做苦力活的,吃不饱。

倒是这个拿回去煮,搁些盐,胀开后连汤带水的,吃上个两碗就能饱。”

小梅也怕这些大汉,心里哆哆嗦嗦。却很机灵地把木桶盖子掀开,颤着手用勺舀满鱼丸拿过去给他们瞧。

这群汉子相互瞧瞧,他们对吃不咋上心,能下得了饭就成。

他们所在渔船上没有斩鱼羹(厨师),只能自己胡凑着弄些吃的,咸鱼干、蟹糊、虾酱。

干的活重,吃得差,听得大娘说新鲜吃食,便都来瞧瞧。

看着那雪白的鱼丸,短脸的汉子问,“啥做的?”

“鱼肉做的。”

全部海鲜里,海岛人最爱吃鱼,有“一鱼入室百菜鲜”俗语。

江盈知回着,把手上一串烤好的鱼丸递过去,叫他们都各自尝一个,再决定买不买。

补了一句,“烤的渗油,要缩的,这才叫你们买自己煮去的。”

大娘忙搭腔,“我活了一大把岁数,吃的盐多,保准不唬人,这滋味老好了。”

虽说不知道吃的盐多跟唬不唬人有什么关系,不过这群汉子相互分分,手捏着这焦焦弹弹的鱼丸,有的直接一口塞进嘴里,烫的嘶了声,有的则咬开,汁水流到手上。

不管咋吃,都好吃得不成。

“比鮸(miǎn)鱼脑还好吃,”有个人喊了句。

这实在是很高的赞誉,按他们的话来讲,鮸鱼脑实在好吃,甚至用“情愿丢了廿亩稻,不愿丢了鮸鱼脑”来形容。苯文*来自一三九思《九思六三一

长脸汉子嘬了嘬手上的汁水,笑说:“跟吃猪头肉上那筋似的,有咬劲。”

“那来些不?”小梅咽了咽口水,看了眼江盈知,大着胆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