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去。”
江盈知就指着这个灶房问,“有没有这样的灶房,我觉得这个挺好的。”
“没有…,”牙人难得失语,全海浦的铺面除了这家外,很难有这么新奇的格局了,哪家的灶房不是石墙高瓦全包的。
“那就不去看了,这里我挺喜欢的,”江盈知觉得这里没有那么强的距离感,比起那些宽大的铺子,她更喜欢这里。
孙掌柜问,“真就这了,不再看看?”
江盈知点头,孙掌柜也不再劝。
由他这头和牙人去过了户,但是地契归属酒楼,第二日他带着官契来和江盈知商量。
“这铺面要六百多两,也就是除了你之前教的菜外,另外还要五道大菜的方子,这地契才能归你。”
孙掌柜指指这官契上写的,他有点严肃地说:“一道菜有一道菜的算价,这些我们都写得清楚明白了,在商言商,这契是过了官府红印的,骗不了人。”
“要是你教了方子不给地契的话,”他说,“就上衙门告东家去。”
江盈知说:“那每教完一道菜先给钱,教完了拿钱兑地契。”
双方达成共识,江盈知也没有太欢喜,这地契都没有到她手上,铺面还不是她的。
不是她的东西,哪里能保证不会有变故。
而且大菜真不是想教就教的,她会的菜很多,但是相关的食材都没有,有时候她想做这道菜,得从酱料和配菜开始做起。
走出来后,江盈知问孙掌柜,“你们酒楼生意近来怎么样?”
“挺好的,只是我们这没有新菜,只靠点虾饺总归拢不住客人,”孙掌柜这头也急,“那新丰楼依样画葫芦来了个翡翠饺子,就是拿菠菜汁调的色,卖得比我们还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