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人,

都被我一一解决掉了。

我不会再听父母的,我不会再承诺,不会再求着他们给我一条活路,不会再向他们保证我绝对不会杀人,甚至用自残的方式来压抑自己杀人的欲望。

都不值得!”

听着时魇的自诉,姜笙找准他受伤的点,继续攻心,“你受苦了。”

“我不苦,”时魇愈发哽咽,“一点都不苦。”

“怎么会不苦呢,”姜笙理解着他,也在努力共情,“如果是我,怕是根本撑不下去。你能走到现在,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