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还的吧。

所以这次，就是还掉了的意思吧？

“我记得，”姜笙开始试探，“你说过我欠你一次，那这次，还掉了吧？”

姜笙提到这个，很难让傅寒声不多想，“所以？”

“以后就不会做了吧？”

傅寒声“……”

傅寒声肉眼可见地不高兴了，掀开被子起身，面无表情地进了浴室，没给姜笙一个眼神。

傅寒声这突然的冷漠和离开，让姜笙觉得，这次，无非也就是如她猜测的那样，只是交易而已。

欠一次，还一次，扯平了。

姜笙坐起身，看了看被子里的自己，不是刚刚还抱着她去浴室，才一起洗过吗？

现在傅寒声又进浴室了。

怎么好像有点躲她的意思？刚刚也太冷淡了。

傅寒声沐浴完，一个眼神没给她，就要走了，

姜笙觉得受了好大的冷落，心里不太舒服，便叫住了他，“你提裤子就走了吗？”

“不然？”傅寒声还在因为那句，欠你一次，这次还掉了吧而有些不爽，但又不太想对着姜笙发脾气，撒娇，或是干些什么博她的关注。

他向来是尊重她的意见的，也不会刻意去干扰什么。

可这在姜笙看来，就是觉得傅寒声是个很凉薄的人，一个凉薄的，感情特别特别淡的人了。

姜笙是个直肠子，不是那种什么事都爱憋在心里的，这会拿起枕头直接往傅寒声的方向丢了去。

傅寒声稳稳接住了，有些不明所以，“枕头不舒服？”

姜笙“……”

姜笙不回答，下了床就要坐地上，傅寒声几乎是快步上前，捞起她，又往她屁股上拍了两巴掌，“我不是说过，不喜欢你坐在地上？

你是女孩子，有些地方不能受凉。

对身体不好。”

“我不开心！”

“哪里不开心？”

“哪里都不开心！”

傅寒声“……”

“不开心就说出来。”

姜笙却闹起了小脾气，“不想说。”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我不说，你那么聪明也应该知道。”

傅寒声“……”

傅寒声以为姜笙是在怪他，这次又稀里糊涂跟她来了不少次，这会只能哄着她，“我以后不会再跟你做。”

姜笙小手握紧，险些要哭出来，她觉得他这样挺过分的，“我也没有很想跟你做，所以，

所以你不要总是摆出一副，我非你不可，很喜欢你的样子。

其实，

我没有那么在意你的，我们也试试各取所需，你知道吗？

我还当你是谢筝替身呢，也，也当你是男妈妈，

就反正，我对你不好。”

姜笙被气到甚至忘了自己的任务，此刻就是有点好委屈，

委屈得有点凶，有点故意也不太想让傅寒声太开心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呢？

就提起裤子就要走了，折腾了她一夜就这么冷漠吗？

而听了姜笙这番话的傅寒声还在强装镇定，内心波涛汹涌，表面却依旧在维系那份矜持和漫不经心，淡淡地回了个，“哦。”

姜笙掀开被子，要下床，被傅寒声摁了回去，“我说了，别坐地上。”

“刷牙！”

傅寒声没再拦着，姜笙这才进了浴室，傅寒声也跟了过去，

姜笙开始刷牙，可傅寒声一直盯着她，

姜笙没好气道，“干什么？不是要走了？快走！”

傅寒声能感觉出姜笙对他的嫌弃，有些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