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哪天真的欺负你了,你手里?头的股份足够毁了厉家?这么多年来?的努力。这是我爱你的证明,也是你掌控我的武器。”
宋时眠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良久后,他踮着脚抱了下厉潮,“你就?不怕我干坏事?”
厉潮回抱他。
“那也是我咎由自取。”
“……”
距离那场宴会已经?过去了一个?周。
气温逐渐变凉,盛夏的燥热退去,明媚的秋开?始步入,院子门口的银杏染上金灿灿的颜色,透过窗户抬头望去,天空广袤而高远。
厉潮自始至终都没犯过病。
江清韵送了盆重瓣玫瑰过来?,在院子里?教宋时眠怎么养护。@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们站在太?阳底下,银杏的枝叶稀疏,落在身上像拓印的花纹。阳光干燥温暖,倒没有很热。
江清韵拿着剪刀把多余的枝叶修剪掉,盆栽里?的玫瑰正开?着秋天的第一支花,花苞半掩着,清晨的露水还未蒸发完全,在阳光的照晒下,像洒落的珍珠。
她素白纤长的指尖碰了碰花苞,花苞颤了颤,抖落一手的晶莹。她把剪刀放下,擦掉手上的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