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宋时眠,可又怕他嫌弃他。
“眠眠……”他苍白着脸跟他解释,“我没有不在乎你的意思,我也没有不给你名正言顺的身份。”
“我安排了宴会,就在一个星期后?,我本来想在今天告诉你的。”
见他这样,宋时眠心?底的那些气也消散得差不多了。
他之所以这么没脾气,厉潮的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每次他这么看着他的时候他总控制不住心?软。
餐厅门口人来人往的,显然不是什?么谈话的地方,宋时眠道,“回去?再说吧。”
因为他这句话,男人的眼神一点点灰败了下去?,像是悬在头?顶的利刃终于落下。
助理在车里等着他们,看见自家老?板死寂的脸,他没忍住替他说了句好话。
“宋先生,之前?那个主管已经被开除了。”
可能比开除还要惨一点。
宋时眠倒没怎么在意这个,毕竟嘴在别人身上,别人要怎么说他也管不了。
他看了眼时间,问?助理,“他下午没有工作吗?”
助理看了眼厉潮,老?实道,“下午要见一个客户。”
宋时眠道,“那先送他去?公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