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嘴上哪怕再不情愿,可?一碰到宋时眠的身体,就像是狗碰到了骨头,叼着就不松嘴。
可?怜宋时眠一个盲人,看又看不见,打又打不过,只能被再一次压着反复的弄。明明他才是被强迫的那个,在?厉潮嘴里,反而成了他强迫他。
那副又当又立的模样宋时眠都懒得说他。
一轮过后,宋时眠在?心底悄悄松了口气,心想终于结束了,再这?么搞下去,他快要?肾虚了。
结果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又被堵了个满满当当。
汗水和不知名?的液体在?青年身上混合,潮湿的水汽将他眼睫打湿,眼睛微微半阖着,眼尾带着被热气熏出来的潮红,呼出来的气仿佛要?将人理智灼伤。
他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只能听见他性感?的呼吸声,唇角被毫无章法的舔着,舔了又嫌不够,扣开牙关长驱直入。
“等……等等……”宋时眠別过脸,躲开他的攻击,“为、为什么还要?……”
外面的路灯透过只拉了一层的窗帘投下一片朦胧的光,倒映在?墙上两道交叠的影子起起伏伏。
青年的腰弯折成一张紧绷着的弓,上面附着一层晶莹的汗水,泛着莹莹的光泽,好?看得不可?思议。
厉潮握着他的腰,眸子里一片暗沉,只有偶尔抬眸的时候才露出隐藏在?冷淡面皮下翻滚着的欲念。
他明明在?拥有着他,可?无边的渴还是源源不断地蔓延。
欲壑难填。
因为承受不住,宋时眠的表情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空白的。意识是消散的,就连哭声都变得微弱了很多,哪怕这?样,他还是无意识地依赖着头顶的男人,不自觉地讨好?着他,希望对方?可?以放过他。
可?他明显低估了男人的劣根性,他的讨好?不会换来怜悯,只会给他带来更恶劣的对待。
厉潮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忘了告诉你,合同里说了,交公粮最少?要?五次。”
宋时眠,“……”
“交你大爷!”
男人对他放的狠话并不发表什么意见,只是道,“现?在?是第二次。”
宋时眠,“……”
他几乎是哭着往前爬。
他哭得实在?太?凄惨了,最后的五次也?只变成了三次,但第二天厉潮清醒的时候依旧失去了睡卧室的权利。
他抱着被子站在?门口跟宋时眠试图讲道理,“这?件事是副人格干的,为什么要?我来承担他的错?要?睡也?是他睡。”
厉潮觉得宋时眠是在?实行连坐制度,宋时眠却觉得他在?无理取闹,“你们不是一个人吗?”
男人义正严辞,“从精神层面来看,我们是两个人。”
宋时眠,“……”
合着他的屁股就不是屁股了呗?
“而且……”厉潮补充,“他和你好?的时候我都没有记忆,我又没有爽到,还要?被你赶出去,眠眠,你是不是有些偏心了?”
宋时眠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偏心?”
厉潮张嘴,话还没说出口,门当着他面砰地一声关上了,门里面传来宋时眠冷酷的声音,“出国前你都一个人睡吧。”
厉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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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结婚以来第一次分开睡。
但不得不说,自从分开睡后宋时眠的工作效率直线上涨,毕竟过的再也?不是醒来就是十点后的生活。
原本两个周的工作被他一个周就高效完成,听着对面负责人发来满意的消息时,宋时眠在?心底狠狠地松了口气。
接下来就要?准备出国的事了。
临走前,宋时眠去了趟公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