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没人知道,在?宽大的西服下面,掩藏着的是怎样一幅光景。
也没人知道,看?似正经的男人,正在?对?无辜的眼盲人夫做着多恶劣的事。
“宋先生……”
他嗓音淡淡,像是在?谈论一件很平常的事,“你有反应了?。”
宋时眠,“……”
他又捏又摸的,他又不是圣人。
男人靠近他,唇瓣有意无意地从他的耳畔擦过,“果然很敏感,是喜欢刺激吗?”
宋时眠抬起脚,往他脚背重?重?地踩了?一下,“把你的手拿出去。”
男人不但没拿,反而不轻不重?地按了?下,“据我所知,你丈夫已经出差三天了?。不对?,哪怕他不出差,也根本不会碰你。”
说着他笑了?声,满腔的恶意从笑声里泄露出来,“对?外恩爱的模范夫夫,回到家却过得宛如?陌生人,嫁给?他,你后?悔吗?”
宋时眠想说他放屁,他跟他老公感情好得很。
可男人压根不想给?他反驳的机会,带着薄茧的指腹猝不及防的蹭了?过来,“宋先生还没尝过情爱的滋味吧?其实我不介意满足你的。”
公交车播报的声音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尊敬的乘客,康乐南站到了?,请拿好的您的随身物?品,从后?门有序下车,下一站,世?纪汇。”
世?纪汇,宋时眠约好跟林季同吃饭的地方。
男人似乎知道他在?哪里下车,有些不爽的“啧”了?一声,把手抽了?出来。
“真遗憾啊,这么快就要跟宋先生说再见了?。”
一个站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这几分钟对?宋时眠来说差不多够用了?。
他扯了?把衣服,盖住身体的异样。
好在?他今天穿的裤子够宽松,衣服也够长,不至于叫人发觉异常。
一切准备就绪后?,他朝旁边的男人靠了?过去。
他声音压得很低,尾调上扬,变乱的呼吸还没均称,洒在?男人脖子上时,像一把刷子扫过。
要了?命地勾人。
“你也说了?,我跟我丈夫感情不好,深夜寂寞,总是忍不住多想。而你这样的,恰好又是我喜欢的……”
咔哒!
皮带解开的声音并不明显,却让男人浑身忽然变得紧绷。
青年的手指很灵活,哪怕看?不见,他解扣子的动作依旧很灵敏。
微凉的指尖像一条灵巧的蛇,轻松的钻了?进去。
冰凉和滚烫相贴,坐他旁边的男人眼眸骤然深了?下来。
周遭的声音如?潮水退去,黑色西装外套下的世?界浑浊、迷乱,在?正常世?界下勾勒出另一个荒诞的空间。
比起青年,他其实是最经受不起撩拨的那个。
只不过简单的碰了?碰,已经足够让他丢盔弃甲。
公交车缓缓停下。
“尊敬的乘客,世?纪汇到了?……”
宋时眠抽出手,施施然站起身,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让路,我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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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含笑的双眼往下一扫,“天好像有点冷,这位先生记得把外套穿好。”
说完也不等他反应过来,挤开他的腿,扶着杆出了?位置,随机挑选一个好心?的路人扶着他下了?车。
直到公交车开走了?,男人依旧没能下得了?车。
宋时眠站在?站台边吹了?会冷风,等到身体的躁动压了?下去,才好心?情地拿出手机联系林季同。
想搞他?
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