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海鱼干喂,雪琉璃安安分分地趴在谢芸怀里优雅地吃着。
孟秋菊见谢芸给猫吃的都这么精贵, 眼角抽了抽, 最终决定还是不多嘴了。
自家儿媳妇又不差这点钱,她就不上赶着找不痛快了。
可是想到自家兄弟昨晚赖在家里絮絮叨叨半天不走的情况,孟秋菊又是一阵头疼。
娘家兄弟真是给自己出了一道难题。
孟秋菊几度想要开口同谢芸说说, 可是每到开口的时候,她心里就打起了退堂鼓。
周德义是知道孟秋菊身上肩负的‘重任’的, 他看孟秋菊站在谢芸跟前欲言又止半天, 一句话都没憋出来, 觉得好笑得很, “芸芸, 你-妈想同你说点事。”
孟秋菊一脸震惊地扭头朝周德义看过去。
很快,她的表情由震惊转为了麻木, 又由麻木转为了心累。
孟秋菊扶额叹息, “芸芸, 妈确实想找你说件事……”
谢芸的感官何其敏锐?她其实一早就察觉到孟秋菊这一反常态的表现了,只是没主动问。
让孟秋菊这么犹豫,这么想说又不确定要不要说的,肯定不是啥好事,她犯不着主动去问。
如果孟秋菊犹豫来犹豫去,最终决定不说,那这事就落不到谢芸头上。
如果孟秋菊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说,那谢芸再接着呗。
谢芸撸着怀里软乎乎的雪琉璃,问孟秋菊,“妈,啥事儿?”
“哎……”孟秋菊一开口就是声叹息,“昨天胜子他舅来找我和你爸了,说是看你和胜子现在张罗得挺好,想让他儿子,就我那不成器的娘家侄子,周胜的表弟,过来跟你俩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