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他出去。

直到五日后。

他盼来了他。

他一如既往,在舅舅面前卑微,强颜欢笑,悉心讨好小心说话,但暗地里,在他的茶杯上涂了毒。

男人如故冷颜,倚靠在座上,不论他如何热情,说什么,皆一言不发。

他的手下也如故,毫无避讳地在他面前银针试毒,而他,眸光晦暗,深不见底,无可揣测。

查验结果自然为无。

他小心奉上,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舅舅,到底,怎么了?”

他没答,也没接他敬上的茶,屋中死静。

李祯瑟瑟发抖,极力控制。

半晌,那男人终于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