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太监,人人脸色皆变。
唯独傅婳与萧沉玄。
男人捏住她美艳的脸转过抬起,轻笑,狠声。
“傅婳,好看么?”
傅婳缓缓抬眸,媚眼勾魂七分,剩下的三分是从容,淡淡笑笑。
“他们是该死,都该死,陛下做得对......”
“是么?”
萧沉玄捏着她雪腮的手慢慢向下,锁住她白皙的脖颈,面上瞧着无异,手却狠辣无比,力度不轻,且愈发紧了去。
“那你呢.......”
若是旁人怕是会吓得魂飞魄散了,然傅婳依然如故,相反,更展了颜,笑的妖媚。
“我也该死,可惜你不想让我那么快的死.......”
萧沉玄继续缓缓发笑。
“你说得对,朕陪你慢慢玩。”
语毕微一抬头,所示方向处立着一名持剑黑衣男子。
“他前几日为朕立了大功。”
傅婳只余光扫了其一眼,通过其穿着大概断出是他的杀手。
萧沉玄轻描淡写,薄情的脸上笑意尽散,拍了一下她的腰肢,慢慢退回了身子,冷声。
“去陪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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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室,一尘不染
傅婳一身艳丽华裳,步步生花而来。
门被推开,里头的黑衣男子也抬了眸。
美人唇边带着浅浅淡笑,关了门,玉手便朝着腰间丝带解去,从容不迫,淡定异常。
倒是那男子微微抬手,有些略略的紧张,开了口。
“大晋太后,别。”
傅婳含笑双眸缓缓抬起,弯翘长睫如扇般打开,唇边带着一抹说不上什么意味的笑意,总归风娇水媚,随着他那声“别”,她也就停了手。
这般邻近了细看傅婳方才认出,人是押送她回来的男人之一。
巧之不巧,是那个路上那夜护她,未被人糟-蹋的那人。
傅婳放下了手,也正视了他,面上依然含笑,但一言没发。
男人继续了去。
“坐会儿便好。”
这话的意味甚明。
傅婳笑,“你没听清你君主的话?”
男人还是那言,“坐会儿便好了。”
傅婳轻动唇角,再一语没有,只待一炷香后,起身,脚上拖着锁链,从容离去。
她返回大殿时,那殿上已被收拾干净。
萧沉玄持杯品茶听曲儿,见她艳逸而归,唇角轻动。
待她走近,扯住她的衣衫,几眼便瞧出了人未碰她。
男人轻呵,“傅婳,怎么做到的?”
美人回口:“陛下的人就在外头,问我怎么做到的?”
男人缓声低笑,“无妨,不急,待朕择日,为你找下一个,你可欢喜?”
傅婳只微微笑笑,再无其它。
转而回宫,他宿在了她居住之处,从进门开始,对她一如既往地玩弄,为所欲为,肆无忌惮,直到深更。
毕了,美人仿若颓败的花儿,青丝混着汗水贴在脸上,身子发颤,久久难动,如同死了一般,然头脑异常清醒,半晌后,听得他平稳的呼吸,傅婳嗤笑出声,那抹艳丽的笑颜久久挂在脸上。
她慢慢地摸住了那支藏于床褥之下的锋利珠钗,抚摸许久许久.......
翌日,帝王睁眼之时,傅婳早已穿戴妥当,带着脚镣立于榻前待君醒来。
萧沉玄起了身,眸光轻蔑,寡情的脸上无半分热度。
傅婳跪于他身下,一点点服侍,为他穿衣,伺候他梳洗,轻柔仔细,尤其为他整理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