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是不悦。
“答的倒是痛快,不知道的还得以为多你二人这是多不渝呢!既是也没有多喜欢,你何必如此执着?非这般抬着她?我便想不明白,这其中意义何在?”
傅湛回道:“儿子已与母亲言过许多次了,此女于儿子而言很特别,降妻为妾之事是绝不可能的。”
傅夫人听他说“特别”二字便有忍不住的气,瞪他一眼,气道:“特别,特别,归根结底,不就是特别在你架不住她的勾引!”
傅湛听到此便笑了,笑出了声。
傅夫人犀利的很,刀子嘴不饶人,怕是也只有她看自己儿子看得最准,猜的最准。
“起先两日不圆房,到了第三日便圆了,别跟我说你是听了我的话,为了子嗣。我怎么没看出你那么听话?你分明便是抵不住她的美色,顺势也就不抵了!什么特别,你跟我说说,什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