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没脑子的从来不少,好身体往往才最重要。

去年的战绩是让三人去看男科,前年的战绩是跳舞踩裂两只咸猪脚,让老宅那边好容易起来的公司再次半死不活;前年是年夜饭的时候掀桌,顺便闯了祠堂,把祭拜的瓜果食物都喷上了粪臭素……

他们这边祭拜的瓜果都是要分给祭拜的人家的,还只能男的吃,说吃的越多福气越多,还都是剥皮切块的那种,贺兰文星一粪臭素下去……反正打去年开始,他们的祠堂就破了女人不能进的规矩。

贺兰文星回味了一下前几年的战争,只能感叹自己真是年纪大了,连杀伤力都降低了不少,在她没成年的时候,那才叫一个百无禁忌,老宅众人见她就跑可不是形容,而是写实!

毫不夸张的说,她姐接手公司最不稳定的初期没有老宅刁难,她占了八成的功劳。

从自己的辉煌履历中回神,贺兰文星捏了捏自己长了肉,但依旧比之前细一些的胳膊,有点小嫌弃的撇嘴。

还是太瘦了。

楼上的贺兰文星在记录体重,顺便紧急挑选方便活动又不失礼的过年衣物,楼下的黎秋月得了假期的准话,一边处理食材一边欢快的哼歌。

关于放假的交流花了一点时间,黎秋月也没折腾需要长时间炖煮的大菜,下午送来了几只童子鸡,刚好用甜椒炒了吃。

收拾干净的三黄鸡剁块加料酒,然后放点酱油着色,甜椒又叫灯笼椒,去了头尾和里面的筋籽,切成麻将大小的块状。

起锅烧油,七八分热的时候下鸡块,放就翻炒加水焖烧,熟透以后撒糖,旺火收汁倒甜椒,炒匀关火,半分钟后出锅。

甜椒被锅中的余温去了生腥气,带着营养师最喜欢的没被破坏的营养结构;童子鸡肉焖煮时间短暂,最开始的酱油牢牢扒在鸡肉上,吃着不失本身的细嫩鲜甜,又不会因为缺了浓油酱赤淡而无味。

甜椒在鸡肉里面只能算是点缀,素菜还要另做,已经被剪成一元硬币大小的西蓝花再次切小,汆水后用冷水冲透,在锅里略微炒一下,加蚝油倒高汤,烧半分钟就能出锅。

一荤一素也算齐全,黎秋月认真的考虑了一下要不要再做个虾,发现饭已经好了,就只冲了个汤。

过了冬天霜夜的菜秸晒干就是能保存很久的菜蕻干,剪成寸长的一段段,要吃的时候只要洗一下,然后点两滴麻油,倒一勺酱油,用开水一冲,菜干就在水里舒展开来。

喝上一口,菜干的纤维不卡喉咙,晚霜带来的清甜并不因为水分的蒸发而消逝,黎秋月仗着自己主厨,喝了一口又一口,最后送上去的汤已经是重新冲泡的了。

明天不用摆摊,黎秋月把一些要泡发一晚上的干货提前浸了水,就上床跟周公打游戏去了,饭后不运动,半夜也没有被饿醒,多睡了几小时,起床的时候都觉得精神好了不少。

葡萄干用水浸一下,既除尘又能被泡发的没那么皱巴;核桃挑出里面的肉,最好是去了皮还能完整的拼在一起;西瓜子的瓜子仁要颜色洁白,大小均匀;莲心要煮熟,当年的最佳……

黎秋月来回点了点,发现还是凑不齐八宝,又不愿买和用红绿丝冬瓜糖充数,索性就这么做了也没人说没有八样干果就不能叫八宝饭啊!

提前浸泡的糯米蒸熟,拌了糖粉和猪油摊开晾凉;浸泡一天的红豆换水煮熟,过筛去皮,将搅匀的豆沙馅放到锅里,放猪油和糖翻炒,糖要分几次加入,炒到变色出锅。

黎秋月的老师在处理红豆的时候坚持用捣药杵来捣,然后用清水漂洗,舀掉浮起来的红豆皮再用布把豆沙放到布里,用东西压掉水分,说这样做出来才好吃。

但黎秋月没吃出什么区别,便用筛子偷了个懒,倒不是不想用破壁机一步到位,主要是破壁机连着豆皮一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