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

竹七和二生是他最好的兄弟,自己在城里吃香的喝辣的,他们却在镇子里倒夜香。

倒不是他嫌弃倒夜香的工作,而是做这份工作的几乎都是老弱妇孺,何曾有过壮年男子去做,那不知要叫人在背后嘲笑多少回。

“二生,倒夜香的活儿不要去做了。”

见他不高兴,竹七和二生都乖乖的点了头。

“好了,不说那些了,赶紧过来吃。”

骆泽叹了一声,看着埋头吃肉的两人细细琢磨起来。

吃过了肉,二生便去洗了个澡。也不知是不是经常干这个的原因,哪怕他洗过了,都还是能闻着一股子味儿。衣裳也是破了几个大洞,棉絮都要漏光了。骆泽干脆带着他两上街去,准备去转转看看能不能买到两件稍微暖和的旧衣。

此次出来没想会有这些事情,他钱带的不多,只有五百铜贝,拿去买新的成衣二生他两肯定不干,只能去街边淘一淘看看有没有卖旧衣的。

三个人在街上逛着,恍惚间竟有种从前一起混日子的感觉。

“老大,真不用去买什么衣裳,我们也就干活才穿的破一点,衣柜里其实有好的。”

骆泽转头瞪了竹七一眼。

“你当我傻啊,你们两要有好衣裳早就穿出来了。又不是给你们买新衣,淘几件旧衣裳啰嗦什么。”

镇上的街道说起来热闹的也就那两条,若是街上没有的话,那就只能去当铺了。这年头典当旧衣裳的多,当铺肯定有不少的旧衣,当然,当铺里的那肯定要比街边卖的要贵一些。

三人一路逛一路找着,还真叫他们遇上了一个卖旧衣裳的摊子。瞧着衣裳也偶有补丁,却要比二生身上的好太多了。

骆泽正要付钱就听到隔着两个摊位,有一人在和摊主打招呼。

“关兄弟,今日生意如何啊?”

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