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碰过的模样,然而听他这般瞎说心里还是有火气,就拿手指粗暴地抽插着淫水泛滥的花穴:“一群败家子。”
“你……你管我?”卫泽的花穴被手指捅得又痛又麻,气得浑身发抖,“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我是你哥。”卫然攥着卫泽的腿根把他的双腿分得极开,捏着潮湿的花瓣拉扯,“叫声哥哥给我听。”
“……你做梦。”卫泽不由自主捧住自己的乳肉揉弄,嘴里却兀自抗拒。
卫然心里越发火起,就看不惯卫泽这幅明明已经受不了,还不肯服软的模样,便使劲儿欺负他,不再用手指插弄,反而从口袋里摸出个小巧的圆球:“现在叫我一声哥哥还来得及。”
卫泽咬牙切齿地咒骂:“王八蛋!”
卫然拿着那枚圆润的物件低声笑起来,把它按在卫泽的耳后轻轻摩擦,卫泽只觉得耳后忽然多出个不断颤动的球,磨得他惊慌失措,拼命伸手想去抓,可卫然牢牢抓着这枚震动的小球,又将它按在了卫泽圆润的乳珠上:“这玩意儿新奇,外头来的,给你尝尝鲜。”
卫泽一边乳粒很快就被震动的球磨得鲜红翘挺,酥麻的触觉几乎将他逼疯,瘫软在床上胡乱摇着头,双腿绞紧又曲起,最后崩溃地抱住卫然的胳膊:“哥……哥另一边……”
卫然捏着球去磨蹭卫泽另一边乳肉,转着圈摩挲肿胀起来的乳粒,继而沿着他的腰线缓缓往下滑动,手徘徊在卫泽的腿根边,极缓慢地靠近花穴。这个跳蛋是卫然在回家的路上碰巧买的,本不欲这么快派上用场,毕竟卫泽的身子还没开拓过,用这种东西怕是受不住的,奈何卫泽实在是太会惹人生气了,卫然忍耐了许久还是忍不住把跳蛋按在了他的花穴边。
“哥!”卫泽的腰猛地弹了起来,眼里跌落了几滴泪,“哥……哥快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