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卫泽第一次叫卫然“哥”。
卫然的呼吸里夹杂起情动的喘息,脸色有些僵,下身更是隐隐约约撑起了裤子。卫泽得意地挑眉,坐回他哥腿上贴过去:“你想上自己的亲弟弟?”
卫然额角滑过一滴汗,他鼻梁上被眼镜压出两道很浅的红痕,鼻子微微皱起似乎在忍耐,不过很快卫然的神情就自然起来,他仰头捏着卫泽的下巴,用指腹磨蹭潮湿的嘴角:“我想把你插出水。”
卫泽的脸一点一点红透了,终是落荒而逃,回到卧室手忙脚乱地锁上门,继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他又湿了。卫然手指的滚烫触感徘徊在卫泽的唇角,烫得他四肢发软,就好像这只手指已经插进花穴在搅动了似的。
卫泽想到这里腿更软,一头扎到床上不动了。
窗外的蝉还在不知疲倦地叫着,吵得人心烦意乱,卫泽一动不动地躺着,许久以后燥热都快从身体里褪去的时候,他听见有人打开了卧室的门。
卫然还戴着那副金丝边的眼镜,靠在墙边捏着钥匙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又或许他眼底有别的情绪,不过都被镜片挡住了。
“怎么没脱?”卫然慢条斯理地将西装的衣扣解开,缓缓走到了床边,伸手按住卫泽的肩膀,“给我全脱光。”
二.把跳蛋塞进弟弟花穴的哥哥(道具 H)
卫泽趴在床上没有动。
“要我帮你脱?”卫然斜靠在床边,手向卫泽胸口的衣扣探去。
卫泽猛地低头咬住了他的手腕,含糊地冷笑起来:“你个王八蛋……”
卫然倒没生气,捏着卫泽的下巴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看着手背上清晰的牙印饶有兴味地感慨:“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窗帘轻轻敲打着玻璃窗,卫泽舔走唇边的血迹,想到卫然三年前离开卫家的背影,不屑地闭上双眼。
卫泽是卫老爷子正房太太生的儿子,而卫然虽然是他哥,却是三姨太生的,很不受待见,三年前卫然的母亲去世,他便跟着家里的商队走了,直至今日才回来。
卫泽和他哥的关系隔着层继承家业的坎儿,打小就没好过,自然也没叫过一声“哥”。
卫然把被卫泽咬破的手背递到唇边,意犹未尽地舔着伤痕边的血迹。卫泽看得心里发慌,硬撑着不服软,抬腿踹在他哥的肩头骂了句:“恶心”。
卫然听得直发笑,攥着卫泽的手腕将他拖到怀里,眯起眼睛打量他的神情:“能在亲哥哥面前湿的人不是更恶心?”
卫泽梗着脖子压抑着满腔的怒火,扯开衣扣脱了上衣,把缠在胸前的布撕开:“想上亲弟弟的你更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