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的缘故,然而卫泽还是觉得脚心发烫,挪到窗户边把窗帘拉上以后,终于胡乱解开了衣扣。
他胸前裹着一层被汗水浸透的布条,勒得极紧,连布条边缘的皮肉都有了道深深的红痕。
燥热的风吹动着窗帘,卫泽坐在床边艰难地撕扯着胸口的布条,好不容易把它撤掉之后,瘫倒在床上大口喘息,胸前两团不算明显的胸脯微微晃动,汗珠沿着浅浅的乳沟隐没进腰腹。
“鬼天气。”卫泽好不容易缓过神,胳膊撑着上半身坐起来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继而低头看着自己沾着汗水的乳肉面颊上涌起一丝难堪的红潮。
其实卫泽的胸脯相对于别的双儿来说一点也不明显,可夏天天热穿得少,稍微有些弧度就能被人发觉,他这才成日用布条勒着,连气都喘不上来。
窗外那棵老槐树上传来夏蝉恼人的嗡鸣,还一呼百应,叫得越发聒噪。
卫泽伸手沿着自己的脖颈擦拭身上的汗,指尖拂过乳珠的时候全身都颤抖了一下,他从不碰这些地方,一来是生来敏感,二来厌恶自己这幅天生的身子,毕竟他是卫家的二少爷,若是想继承家业,可不能是个要嫁出去的双儿。
奈何天气一热,或许是裹得久的缘故,他的乳肉酥酥麻麻得发痒,乳珠渐渐翘起,顶着点薄薄的汗,显得愈发红润。卫泽鬼使神差地摸了一下,从小到大,他还从未抱着异样的心思去摸这处,当即被电流般的快感惊得倒回床上,双手搭在胸前茫然地喘息。
楼下似乎传来几声低语,紧接着是纷杂的脚步声,卫泽记得自己锁好了门便也没有在意,坐在床上将身上的衣服全脱了,汗水沿着他的腰腹流进了双腿间隐秘的花穴,微凉的触感新奇又怪异,卫泽忍不住绞紧了双腿,过了会儿温热的汁水便打湿了床单。
“王八羔子……”卫泽涨红了脸,捂着小腹趴在床上,耳边的蝉鸣一声盖过一声,刚欲起身,双乳狠狠蹭过了床单,他顿时浑身僵住,呼吸里满是颤抖,胸前的麻痒蔓延到四肢百骸,终究还是奔着下体去了,继而卫泽听见了清晰的水声,他颓然倒在床上,腿间满是粘稠的淫水。
“不行……”卫泽挣扎着爬起来,够住那根湿透的布条,想要重新覆住胸脯,然而肿胀的乳粒一被触碰,怪异的快感立刻就从双乳蔓延开来,卫泽不由自主坐在床上用这块布磨蹭着乳粒,难耐的呻吟溢出了嘴角,屁股下的床单彻底被温热的汁水打湿了。
卧室的窗户被燥热的风吹得咣当一声砸在窗框上,卫泽陡然惊醒,扔掉手里的布坐在床上发抖,他的乳肉已经被磨蹭得发红,似乎肿胀了些,圆溜溜的乳粒上裹着层薄汗,卫泽看痴了,伸手捏住了自己的乳尖,继而情欲一发而不可收拾,他几乎瞬间就捧住了自己并不饱满的胸脯揉捏,手指夹着敏感的乳珠来回晃动。
卫泽觉得更热了,午后的风像掺杂着火星,一碰到他的皮肤就炸裂开来,烫得卫泽在床上翻来倒去,最后捧着双乳跪趴在床上喘息。
晶莹的水珠顺着他的股沟缓缓滑落,留下一道凉丝丝的水痕,卫泽忽然仰起头绝望地喊了一声:“不!”继而腰猛地软下来,“不行……”他喃喃自语,手指却伸向了腿根,轻轻按在了湿润的花瓣边。
卫泽在床上蜷缩成一小团,双腿夹着自己的手腕痛苦地呻吟:“不,不可以……”
那滴悬在花瓣上的水珠滚落进了花穴,卫泽被微凉的触感激得惊叫起来,手指追随着那滴水插进了湿软的花穴,陌生的柔软触感吓住了他,令他僵坐了片刻,将埋进穴口的手指一点一点抽了出来。温热的爱液在他指尖抽离的刹那喷涌而出。
卫泽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敢相信竟然用手指把自己玩湿了,他平日在戏楼里见过别人玩双儿,顶瞧不起他们淫荡的身段,稍稍一碰就湿,可没想到换了自己也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