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就过了三个月,管事还没等来主子,就先等到他成亲的消息。他心里竟隐隐生出一种欢喜。
自从见到玉小姐第一眼他就好似被夺了魂一般,前几天他甚至不敢抬头直视那张动人心魄的脸。
因为被特别交代过,他不敢打扰这主仆二人,也就相安无事。
可日子久了,他就发觉出一些不正常起来。
首先是在起居用度上,这位玉小姐一天要沐浴三四次,每日只要准备一人份吃食,却要准备大量的鲜花、鲜果。
如果说这还可以说是精细讲究,可好几次,管事路过小姐的屋子,都会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呻吟声。
他偶尔会在夜里巡察时,偷偷藏在门外,就能听到里面发出各种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透过纱窗还能看到那道倩影正摆出各种姿势,或跪或趴,或倒立或劈腿,看得他抓心挠肝,直吞口水。
然而,他到底有贼心没贼胆,每次看完下身胀得老高,却不敢叫自己婆姨知道,只能一到床上就装困。
转眼间,玉奴已在这个庄子上过了半年。这半年,经过醉春楼丫鬟日日调教,她每寸肌肤都浸满了情欲,只等着季旬到来一一检验。
这边季旬也是愈发想念玉奴的身子,找了个时机,借着打猎的由头来到了这个庄子。
按理说他新婚燕尔,正应和夫人蜜里调油才是。
他那位夫人聪慧美貌,持家有度,把府上搭理得井井有条、事事妥帖,连下人也是赞誉有加。他也着实稀罕了一会,跟着玩了好几个月的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戏码。
可季旬本就不是个安分的。时间久了,他便厌倦起这种规行矩步的日子,反倒觉得受人掣肘、沉闷无趣。他又不敢出去乱搞,这便又回味起玉奴的销魂滋味起来。
管事看到主人到来,心情很是复杂。面上却不敢怠慢,殷勤地招待饭食、布置住处。
后半夜,他借着巡察的名头,来到季旬居住的院中,果然听到了暧昧旖旎的声音。
趁着给侍卫送茶水点心的机会,他偷偷看了眼窗子,竟看到三道交叠的身影。那玉小姐被夹在其中,随着两个男人的动作不断起伏摇摆。
支线番外:野味
说是围猎,那少不得带点獐子、野鹿回去。何况当着外人的面,他们也不方便整日窝在房中。
于是第二日,季旬二人抛下玉奴,带着几个随从就上山打猎去了。
得益于原主的记忆,季旬骑马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射箭失了几分准头。射了一上午,也就抓到一只兔子,还是在季连的配合下。
好在季旬不是那种自己做不到也不允许下属抢风头的上司。他心态也好,连根山鸡毛都没摸着,还能乐呵呵在旁看着下属打猎,甚至拿出几百两银子当作彩头。
既然有了彩头,季连作为半个主子,自然不能跟他们抢。于是也待在季连身边,默默陪伴。
季旬这样干看着实在有些无聊,就开始盘算起如何解闷。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附在季连耳边悄声说了几句。
季连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
见季连似乎有些抗拒,季旬便开始劝慰:“好不容易来一趟,可一定要玩的尽兴才行。”
世子吩咐,哪有不听的道理,季连红着脸应下,很快就骑马离开。
半个时辰后,季连驾着那辆熟悉的任意车回来。
车子在季旬眼前停下,季连翻身下马,向季旬行礼:“人带来了。您要是……不如就在这车里,我将马车赶快点就是了,万万不能以身犯险。”
季旬一听也觉得有道理,刚才确实是自己一时脑热,没注意危险。可特地来了这里,不玩点花样着实
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