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要求一定要在里屋。他当时兴致来时,书房廊下,板凳桌子,是大早上太阳还没起来,还是中午头正准备吃饭,那些丫头还不是让干嘛就干嘛?
可现在不同了,吴冯氏没那么多规矩了,吴老爷反而觉得这种想把她怎么着就怎么着,想脱她的衣服就脱她的衣服的日子比之前跟丫头们胡闹时更刺激痛快!
吴老太太不在了,那些管天管地管头管脚的婆子也都不在了。吴老爷这时才觉得在吴冯氏的屋子里舒坦,而这几年他才有真正跟吴冯氏成家过日子的感觉。
他们俩是真真正正的两口子。活着的时候睡一个炕,死了后睡一个坑。
吴老爷紧喘几声,憋住劲重重顶了十几下,吴冯氏被他压在腰下,整个人都团成一团挂在他腰上,掐着他后腰上的一块肥肉梗着脖子打哆嗦,半晌,全身的力气都松散开,就要向后倒。
炕上没铺厚被子,吴老爷刚一回神就看到她向下滑,连忙伸手托住她的头,拢到臂间缓慢躺下。
两人倒在一处一阵牛喘,吴老爷见吴冯氏脸上脖子都是红晕,半闭着眼明显还没回神,一边将她往怀里拉,怕这会儿出了汗再吹了风对身子不好,一边探头伸手拉着炕头柜子上搭着的小薄被扯过来给她严严实实的盖上。见她额头一层细汗,连鼻子尖上都集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小嘴微张,半干的嘴唇里嫩红的舌尖露着。
他支起身拿起炕桌上洒了一半的温茶喝一口含嘴里小心翼翼的喂给她,候得她回神,又将她拖到怀里搂得更严实点,缓缓拍着背贴在她耳朵边说:“乖乖?可还受得住?”
吴冯氏如坠云雾间,飘飘然分不清东南西北,人间天堂。
吴老爷含着她的舌头温柔的吮了会儿,又探手入被握住她的乳|房揉了揉,熊掌似的大手跟搓面团似的抱着吴冯氏从上到下揉了个遍,托着她的腰撩起被子挤进去,缓缓的动,一边在她耳朵边舔着她耳朵眼哄她回神。
“乖乖,我的乖乖儿,爷的宝贝,爷的心肝肉。”吴老爷心里甜蜜烫软,狠不能把吴冯氏吞进肚子里疼爱。
吴冯氏足足晕了小一刻才回神,朦胧间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被吴老爷用力裹在怀里,眼睛都没睁开就张开手死死缠到吴老爷身上往他怀里贴。
吴老爷见她知道使劲了,就知道她醒过来了。还没说话就看她闷头闷脑的往他怀里小猫吃奶般钻,翻身一压彻底将她压在肉下,趴在她耳朵上说:“把你塞进来吧?嗯?把你压死吧?做我的孩儿吧?听话不?说啊?”边说边压着她向下使劲摇晃,真狠不能把她给吞下去!
吴冯氏不肯睁眼,小声不依不饶的哼哼。
吴老爷脑袋热胀像开了锅,眼前一片血红,猛虎扑羊般将吴冯氏拆吃入腹。
两夫妻闹到月亮升起才起来,叫来丫头婆子摆饭,胡乱吃了点后又窝上了床。闹猫般直到三更后半才安生下来。
两人一夜快活,早晨吴老爷起床后去前院时觉得神清气爽,返老还童似的,比吃了人参精都有劲!
吴冯氏在床上躺到日上三杆才慢悠悠的爬起来,一个上午都面露春色,嘴角带笑。临中午头吴老爷说中午不回来吃了,要跟人去酒楼。吴冯氏刚摆上饭,跟吴老爷的一个管事又提着一个三层食盒跑回来说是吴老爷在酒楼吃着这几个菜好,特地叫厨房又做了份给吴冯氏送回来加菜。一摆出来五大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