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般,眼睛有点红,发尾被水打湿,贴在脸边,扣子系到了最上面那颗,只露一截脖颈。

明知道要被扒光,却还是穿的整齐出来。

“过来。”

池嘉言朝他招手,徐扬僵硬的走过去,站在几人面前,声音有些沙哑。

“还要几次?”

“什么几次?”

池嘉言挑眉问着。

徐扬抬眼,眼神平静的跟死水一样,倒像是认命了。

“像这样,还要几次你们才放过我。”

少年们互相对视几眼,段淮远回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