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发，一直到和秦夕进办公室，四下无人的时候，秦夕才开口

“小舅，你应该知道，现在的情况对我们不利，只有把你摘出去，这一切，才牵连不到秦氏。”

牵连不到。

听着秦夕的话，关旭的目光微微闪烁，坐在位置上，温润如玉依旧是那一副贵公子的形象，只是片刻，扯唇，缓缓道：“小夕，你的意思是，让我同意，发函？”

他的语气，平静薄凉。

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情。

秦夕抿唇，看着关旭冷黯的脸色，知道这样做对关旭有些残忍，但是事到如今，只有弃车保帅。

“小舅，你应该很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是秦家的小舅爷，必要的时候，是要为秦家牺牲的，正如当年……再说了，你也给了方柏鹤选择的机会，是她自己不愿意，怪的了谁？”

“秦夕。”

关旭看过来，漆黑的目光罕见闪过一道痛苦，“当年，我已经对不起一次了。”

他紧握着拳头，难得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