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主意没?能不能同奶说说?”
卫添喜刚好吃饱,她将勺子放下,用摆在手旁的手绢擦了擦嘴,奶声奶气地说,“奶,我给你说一个啊,你听听行不?”
全家人都支起耳朵,除了卫老太是真的在等卫添喜给出的答案外,其他人多数都是在凑热闹。
在卫二柱等人看来,卫添喜估摸也就是念一两句众人都喊的口号,诸如‘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之类,念不出什么精辟的东西来。
卫添喜琢磨了一下前世听过的那些效果堪称洗脑的口号,同卫老太说,“奶,你听这句成不?粮食产量是检验农民种地是否用心的唯一标准。”
不等卫老太开口,卫大柱就满脸激动地说,“妈,喜丫头这话成,粮食产量确实是检验农民种地是否用心的唯一标准啊,若是农民种地不上心,能种出粮食来才怪!”
谢玉书将卫添喜说的这句话咬在嘴里仔仔细细地斟酌了一番,突然扭头同卫国健与卫国康兄弟俩道:“国健,国康,你们俩听见了吗?考试成绩是检验学生学习是否用心的唯一标准。如果学生学习不上心,能考出好成绩来才怪!同样,如果你们考试成绩不好,一定是学习的时候不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