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藻的眼皮已经哭肿了,满脸泪痕与涎水,他跪伏在榻上,胡乱找着借口,刚慢吞吞爬出去许些距离,又被握住脚踝拖了回来,用力钉抱在怀里。

脑袋埋进枕间,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直至被翻了个面,才看清他如今的状态。

眼睛周围蒙着一层薄纱,仔细一看,原来是他身上的肚兜已被撕坏撕烂,破碎的一条蒙在眼睛上,被泪水浸湿后并无遮挡作用,反而衬得他愈发可怜。

他也的确很可怜。哭,大哭,一直在哭,哭到腹部痉挛、一直在颤颤地抽。

泪水喷得到处都是,整个被褥都被他流出来的泪水泡湿了。

裴忌将虞藻的双手腕束在头顶,粗舌强势地抵开唇缝,舔了进来。

他的眉眼依然是冰冷的,可体温与唇舌却滚烫得要命,他在湿红柔软的口腔内扫荡,细细密密的上颚被舔吃。

虞藻受不了般摇头晃脑地躲,可还是被扣住膝弯摁了回来,吻得更深。